小半个时候后,长福从长秋宫出来,心中有些飘飘然。他竟然也是能被人塞红包的人了,并且还沉甸甸的,不晓得能抵他多少个月的月俸,归去要不要分一半给安哥呢?不过以安哥的德行,会不会独吞呢……
“以何为证?”燕喜问。
正如长安所言,他主动逞强,大臣们不管心中如何想, 大要上都必须表示出愿为天子分忧的忠心, 毕竟他年青是究竟, 经历不敷也是究竟。
“令牌前次你见过的。”
长安看着他放到她手心的小银锭,往他怀里一扔,道:“谁奇怪你这点银子了。”
“正不普通?这事儿另有甚么不普通?”长福问。
长福一边磨磨蹭蹭地去怀里摸银子一边嘀咕:“本来就要跟你分的,这么猴急做甚么?”
“很好,你这条笨鱼公然好钓,随便放个饵你就中计了。”长安恨铁不成钢地又踹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