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地一哄,又跟他睡了吧?”长安跳脚。
长安:“……”慕容泓你丫还能更无聊一点么?
“我说好姐姐,可算让我找着你了。”长安松了口气道。
刘汾转头看慕容泓,眼神扣问:“就如许放过他了?”
长安看着那些幸灾乐祸的脸,心中好不愁闷:姐平时的分缘就这么差?
她酝酿一下情感,带着哭腔干嚎道:“陛下,主子生下来就没爹,三岁没了娘,一小我在这世上过得连狗都不如。是您救了主子,让主子吃得饱穿得暖,还给主子面子,您真是主子的再生父母啊!在主子内心,您是电您是光您是独一的智障,啊呸,口误,您是独一的神话。主子对您的敬佩之情,如同长江之水滚滚不断,又如黄河众多一发不成清算。如果您情愿,让主子每天跪舔您主子也心甘甘心啊陛下……”
嘉言点头道:“不是,我去之时,他们还没成事呢。只是……”
慕容泓内心憋着气,本来筹办狠狠地怒斥那主子一顿。成果回身就看到那主子顶着一张脏不拉几的脸,一双狭长的眸子怯懦而委曲地看着他,唇角完美下撇,一副凡是他敢说一句狠话,她就顿时哭给他看的模样。
不过想想当时他那吓得跳脚的模样,还真是蛮敬爱的。长安抱着树干,回想着当时那情状,暗自偷笑。
嘉言被她闹了个面红耳赤,羞窘道:“你如何甚么话都说来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