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屁股一痛,愈发将他抱得紧了些,不幸兮兮死皮赖脸地求道:“陛下,主子知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主子这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太后先开口,看着慕容泓笑道:“方才你出去之前, 周夫人急惶惑地要将她的女儿藏起来, 是哀家对她说‘大师都是亲戚, 昔日兵荒马乱来往不便,不能经常相聚已是遗憾。现在既然连这天下都是我们慕容家的了,也就不必避这个嫌了。况陛下固然幼年, 倒是知书达理之人, 断不会对你女儿如何的。’周夫人这才舍得将她女儿留下, 与你这位拐了两道弯的表兄见上一面。”
届时能被他归入宫中的女子,从现在算起实在只要不到两年的时候需求守孝了。
慕容泓眸底春光涌动,也不知是笑是讽。
周夫人一愣,随即额手道:“瞧我这记性,若不是馥儿提示,还真忘了这茬。对,就是大司农夫人,她有个从南疆来的丫环,传闻出自一个已经式微却非常奥秘的部族,晓得很多美容养颜的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