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福嘴里含着的那颗葡萄都被长安给拍掉了,他暗戳戳地从铺上捡起葡萄缓慢地往嘴里一塞,老诚恳实地在铺上盘腿坐好。
长禄:“……”
“当天本来卖力奉茶的是谁?”
长禄恍然大悟,可不一会儿又蹙起眉头道:“但是,陛下为甚么要毒害赵公子呢?”
长福一边伸手去摘葡萄一边心不在焉地摇了点头。
长安向后靠在墙上,大腿翘二腿,道:“我虽不知当日到底是甚么环境,但我敢必定,你当时想出去绝对不是为了去如厕。你想去做的那件事陛下早有安排,而你并不在他的打算以内,以是你的私行参与就相称于给了他打算以外的变数。陛下不想打算好的事情徒生枝节,以是才会罚你出去跪着。一是为了让你没法去实施你想做的那件事,二,天然是为了敲打你。”
长福点头道:“见过几次。”
长安:“……现在我奉告你聪明人绝对不能做的第二件事。”
长安感喟,拍拍他的肩道:“我们是在进宫的路上就熟谙的,有幸一起被分到这里,也算一种缘分,以是我才仗着比你们大两岁提点你们两个几句。长福诚恳,认命,听话,以是对他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至于你长禄呢,毫无疑问,不管是办事才气还是聪明机灵,你都比长福强上很多。但在陛下身边这一圈人中,你也仅仅是比长福强罢了。不能跟我比拟,更不能与陛下比拟。你别不平,我问你,赵合中毒那天,我去甘露殿时看到你跪在外头,你可知陛下为何要罚你跪在外头?”
长安打个响指道:“对了,长禄犯的就是这个错。”
“……晴雪?”
长安:“……”这么说仿佛也说得通,自导自演嘛,晴雪恰好又是潜邸来的。
本来的版本太庞大盘曲,倒是他推断出来的这个简朴易懂,长安干脆顺着他的话道:“对呀,如果这时候你去了茶馆,看到晴雪借端支开嘉容,往茶水里加东西,你会如何做?”
长禄闻言,低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