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方才欲发言的那几位大臣,道:“卿等另有何定见,无妨直抒己见吧。”
“不必说了!”长安捂着屁股刚开了个话头,慕容泓便仓猝打断她道“去叫刘汾他们出去,你归去吧。”
心机纯真的宫人只觉得他被陛下打了板子或者不谨慎摔了屁股,而这一幕落在自以为洞悉了他和陛下“断袖之情”的刘汾眼里,那意义天然又不一样了。加上慕容泓一贯清澈的眼底此次却泛着些就寝不敷的红血丝,便更让人浮想连翩了。
赵枢悄悄地看着上面那位少年天子,看得见他冰肌玉骨,却看不见那肌骨当中包藏的到底是如何一副心肠?更难以设想,数年后的他,又会是甚么模样?
赵枢神采不动,也不接话,只道:“陛下,请以国事为重。”
并且,好好睡着觉,血就流到了屁股上,她要如何解释才气圆得畴昔啊啊啊!不可,明天必然要去找许晋问问痔疮的出血量能有多少。
此言一出,赵枢尚未开口,底下倒有好几个大臣急于直抒己见的模样。
赵枢一愣,众臣一愣。毕竟这是慕容泓第一次在朝上对已经经廷议决定的政事提出反对定见。而按事理来讲,尚未亲政的他并没有这个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