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再让部将重蹈复辙,与其损兵折将,还不如保存力量,搏命一战。
好不轻易闭上眼睛,睡得迷含混糊之际,隆隆的战鼓声忽又响起,这一次仿佛是从后营方向传来。
“是不是秦军袭营?”范池催问身边的保护,隆隆的战鼓和惊天动地的吼杀声模糊从左营方向传来,他担忧是秦军借助夜色的保护袭营。
“大帅,可爱的秦军还在营外挑衅,让某带兵砍了他们,为范将军报仇。”有部将自告奋勇请命,大营外边挑衅的秦军实在太放肆了,换谁都受不了。
范池严令不准出战,尽力恪守大营,众将只能退下,很快,范毅和一千马队全军淹没的动静就传遍全营,士气再次遭到影响。
苦衷重重的范池才刚躺下歇息,忽听四周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另有惊天动地的吼杀声,吓得赶紧从行军床上蹦起,提剑冲出帅帐。
全部大营固然一片混乱,但在军官的批示下,兵士敏捷集结,混乱的大营很快规复次序,也凸显出赵军的练习有素。
看到范毅的人头,范池气得当场吐血昏倒,把帅帐内的一众初级军官吓得魂飞魄散,忙把随军郎中召来救治。
“不成。”范池忙道,范毅领军解缆前,他但是再三叮咛,谨慎埋伏,但范毅和一千马队还是全军淹没了,申明秦军必定有藏有伏兵。
范池松了一大口气,命兵士加强鉴戒,其别人回营,抓紧歇息,明日一早尽力攻城,誓要拿下武阳城,打通回家的门路。
入夜,除了值守营门的几堆篝火外,赵军大营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禀大帅,我等已派人去查。”保护躬身回禀。
秦牧和白无忌深有同感,被老二惦记上的人,必定了要倒大霉滴。
赵军大营外的某处高坡上,秦牧和白无忌各持单筒望远镜张望赵军大营里边的动静,看到赵军的反应,双双赞叹不已,如果换成是秦军的精锐,都一定比得上赵军,难怪老二拼了命都要把范池这十几万雄师留下。
统统兵士回到各自营帐躺下歇息,但没几个能睡得着,毕竟折腾了这么一下,本来紧绷的神经更加绷紧,受了极大刺激的脑筋变得有点亢奋。
荆秀本身当了甩手大掌柜,却让秦牧和白无忌可劲地折腾赵军,不能让赵军好好歇息,悬羊伐鼓啥的阴招全都用上。
赵军大营内,神情严峻的范池很快获得确认,秦军并没有袭营,只是虚张阵容恐吓人罢了。
荆秀恪守武阳城,中间隔了赵军的大营,但他和秦牧仍旧能通过信鸽通报信息,保持通信通畅。
谁都担忧秦军半夜袭营,全都抓起兵器出来集结待命,比及查明秦军又玩恐吓人那一套,一个个气得破口痛骂,特么的,还让不让睡觉,秦军太特么的不讲武德了。
不消范池命令,统统本来神经紧绷的兵士都拿起兵器冲出帐篷,然后在军官的批示下调集待命。
白无忌在部下在赵军大营前叫阵挑衅,不管如何骂,赵军就是不出战,眼看天气渐暗,白无忌只能退兵回营。
“不愧是精锐。”
“时也,命也……”范池悠悠转醒,连声长叹,也不知是悲叹范毅这个侄子命不好?还是悲叹本身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