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书常日散朝回府没有玩过如许的游戏,听了这话,又亲目睹得卢侍郎佳耦玩的很嗨,顿时就来了兴趣,男人的头颅高昂扬起。
卢夫人可顾不上揣摩柳尚书的言外之意,人家柳尚书那么大的官,能屈尊来卢府也算是自家的光荣了,更何况人家还坦言必然会极力帮忙处理儿子面前的费事。
卢侍郎一起点头哈腰,柳尚书倒是横眉冷对。二人缓缓进的卢府,面前却飞来各种金银金饰。柳尚书固然身形圆润,技艺倒也算敏捷,一下子躲开了直击面门的各色金饰。卢侍郎正专注着奉迎柳尚书,并未重视火线有“暗器”袭来,等发明时,已遁藏不及,一个玉镯不偏不斜的砸在了他额头上。虽说没有头破血流,转眼之间却也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包。
柳尚书持续道:“本官……我和卢侍郎情同手足,友情好到能够同穿一条裤子,同……同……同……”柳尚书用心停在这里,并不是因为他不美意义说出来,而是想用心夸大,“我们友情好到能够同睡一个女人!你卢侍郎的儿子便是我的儿子,你的老婆也便是我的老婆……为了自家儿子,我甚么都能够做的!”如此慷慨激昂,真可谓大师手笔。
卢侍郎伉俪仓猝点头。
“这般说来倒是我孤陋寡闻了。”柳尚书俄然有些忸捏,本身堂堂一国之尚书,固然妻妾合座,却并未曾玩过这么刺激的游戏,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只见他捋了一把胡子,盯着卢夫人颤巍巍的大波发楞。
“哎,死老头子。”卢夫人用力推了一推卢侍郎,“我说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还不从速感谢人家柳大人。”
这卢夫人刚才还为儿子卢子涵的事情生机呢,现在见卢侍郎这般说,晓得面前的柳尚书是千辛万苦才搬来的救兵,便收了刚才的怒意,强挤了浅笑将那大饼脸上的五官都挤的错了位:“柳大人快请,柳大人快请。奴家……奴家每天都跟老爷玩如许的游戏……好刺激的。柳大人吃惊了。”
“是你姑奶奶我!如何滴,听你的意义是要找姑奶奶的不痛快了?”卢夫人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一身红衣威风非常。
几巡以后,卢侍郎终究伏在桌上昏昏沉沉的醉畴昔了。柳尚书为官多年,一起摸爬滚打,散朝以后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酒桌上的,酒量岂是凡人能够抵挡的。卢夫人因着斟酒的干系,也只是略微沾了几口酒罢了。酒壮怂人胆,柳尚书见卢侍郎睡死畴昔,便更加大胆了起来,直接伸了胳膊揽住了卢夫人的腰,只可惜那腰水桶普通,如何能一手尽揽。柳尚书不甘心,又用力伸了伸胳膊,却还是只揽了一大半儿。
一时之间,酒气中异化着让人非常镇静的东西,两个瘦子面面相对,眉眼里俄然生出了很多*。
且说,卢侍郎在散朝以后使尽了浑身解数,才将柳尚书请进了卢府。
因为本日请柳尚书来是为了一些不成让外人晓得的事情,故此待酒菜都上齐了以后,卢侍郎便将服侍的下人一应喝退。因而,卢夫人来回抖着大胸脯子为二人斟酒。
三人都微微有了些酒意,也不细心考虑此举是否真的安妥,便相互敬酒表示附和。
“大人快请正堂坐!”既然有求于人,就得有求人的模样,这卢夫人固然彪悍,倒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只见她换上甜美绵长的和顺音,抬手款款请柳尚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