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暗里把太子之位许人了,还搞甚么投票,听甚么建议啊?
“想不到朕的儿子、弟弟竟都是如许……朕实在是心灰意冷!”李二陛下好半晌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满脸怠倦,仿佛俄然老了十岁一样:“大唐江山还能拜托给谁?”
现在天进宫的人除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另有李世勣和褚遂良,这四人不是保持中立的就是支撑晋王李治的……
褚遂良性朴素重,见世人都不敢吱声,早已按耐不住了,上前厉声道:“杀子传弟这类荒诞之言,臣闻所未闻,贤人岂可信赖?!”
长孙无忌始终盯着李世民的一举一动,见他死死盯着那把宝剑,不由心头一惊。
可现在把二郎给逼得抽风了,他有罪啊!
“如此,孤当躲避。”李治闻言仿佛愣了一下,立即停下了步子,筹办让长孙无忌等人先去两仪殿。
李二陛下看到李治也吃了一惊,大吼道:“雉奴,走开!”
“阿舅,房公……”李治忙向来人问好。
“二郎!!!!”长孙无忌看得目眦尽裂,连滚带爬扑畴昔禁止,怎奈他的袍服烦复,心急之下,本身把本身给绊了个狗啃泥。
“先魏王遇刺一案很有疑点,臣暗中查访,终究得出成果……另有那出首东宫的纥干承基,臣亦查实,此人实属魏王之间……”长孙无忌见李世民的神采变得越来越丢脸,抛出了最后一记重磅炸弹:“臣还查知,当日叛军突入大内,围东宫之兵实魏王所派,意在杀死承乾,坐收渔利!”
李治盯着王内侍看了一会儿,见他确切没有歹意,便冷静地坐在榻上,悄悄听前殿的动静。
长孙无忌等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就跟着小内侍出来了。
“晋王何故行色仓促?”
乍一出来就瞥见老爹寻死觅活的现场,谁受得了啊!
众臣苦苦哀告,李二陛下都不为所动,场面一时对峙了下来。
李治道:“大人急召孤来两仪殿议事,故而……”
因为,他始终以为太子能够狠戾却毫不成以文弱!
还是褚遂良行动比较敏捷,疾步跑上榻,死死扯住李世民拿剑那只手臂的衣袖,不让他伤害到本身。
此时,五人已到大殿正门外,就见王内侍仓促从殿内跑出来,立在台阶上探头探脑的,他一见李治,立即迎了上来。
但李世民还是但愿能入住东宫的是四郎而不是九郎!
“本日朕又与四郎私语,四郎闻诸公决意推举晋王,他不欲朕难堪,为表一片孝心,情愿立下誓词以安公等之心……”
“四郎绝无此心,汝不成妄言!”
“臣等亦是贤人急召入宫的……”长孙无忌捋着美髯,想了想,对李治道:“贤人并未申明让臣等进宫商讨何事,臣想大抵还是为了立储一事吧……”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冷静不语,就从袖中取出一大叠卷宗,道:“贤人既然问及对魏王的观点,臣恰好有一事要禀奏贤人……”
“朕的情意,公等应当都晓得了吧……”
褚遂良愤恚填膺,大声道:“魏王如此大逆不道,当以谋逆罪论处九天霸神全文浏览!”
若说李二陛下召见长孙无忌,那是常态,但像房玄龄如许体弱多病的老臣,现在没有甚么大事,李世民是很少会把他召到宫里来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