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疼吗?”

“蜜饯果子?”齐昱扫视了一番眼中划过一丝欣喜,随即又是衰弱的脑袋一歪:“如何没有姜糖,我比较爱吃姜糖。”

而更叫硕硕惊奇的,是许安安竟非常派合,从未说过半个不字,更是每日里很有耐烦地对齐昱笑容相迎。若说是亏欠而至,未免过于耐烦了些。

“好吧。”齐昱做出一副迷含混糊半死不活的模样伸开嘴,余光对上许安安方才烫红的手,当即瞪圆了眼睛复苏道:“你手如何了?如何红了这么大一片?”

“太医不都说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得要些时候渐渐规复。”许安安趁着齐昱昼寝,忙里偷闲喘了口气儿:“便不幸我这舞刀弄剑发飞镖的一双妙手,现在每天不是喂饭就是喂药,都荒废了……”

“可……夫君身上不疼了?”许安安端着药碗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没事儿,还是妾身喂您吧。”

硕硕冷眼瞧着忍不住嘀咕:“女人,王爷这回到底是如何了,这病的时候也忒长了些,从醒了到现在都快半月了。”

许安安重重点了点头:“再没见过比夫君更英勇的。”

“疼,但是还能忍一下,不比得我心疼你。”齐昱一边说着,一边从许安安的手中端起药碗喝下大半以后冲着许安安咕哝:“可苦了。”

“不疼。”

齐昱非常不幸地看了一眼许安安,伸脱手:“罢了,你把药给我吧,你手都烫着了,我本身喝就是。”

“既如此,再好不过,就劳烦安安了。”齐昱目标达成,转而又略显艰巨地喘了口气儿:“你可喜好我叫你安安?还是说……叫娘子比较好?仿佛极配你叫我夫君。”

“女人且宽解,奴婢瞧着王爷这几日愈发好了,还能嚷嚷着要吃红烧肉呢,想是再过些时候就不必女人劳累了。”

“不必,不必。”齐昱又转头叫住:“实在也无妨,就是药端不起来,旁地倒还好。”

“都好。”许安安谨慎翼翼地将药取了一勺递到齐昱嘴边:“来,夫君喝药吧。”

“那我叫你安安。”

“施针……”许安安看了看手上的药碗又看了看齐昱:“罢了,要不妾身还是去找太医来吧……”

如此,二人一个撒娇,一个答允,世人皆道是自家王妃对王爷情深义重,王爷病时寸步不离悉心顾问,二人蜜里调油,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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