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三人不约而同的的走向门口,也未曾和屋子里的小王爷和云崖打一声号召。
云崖则站在窗边,凝神远眺像是在思考着甚么,笔挺的身影在落日的覆盖下,光是背影已然绝尘超脱,惊鸿一瞥很不实在,虚化成一幅自带仙气的绝美画卷。
云崖长眉微皱,薄唇抿的很紧,显得苦衷重重,被小王爷扇子点了以后,并没有开口回绝,也没有承诺。
小王爷从椅子上站起来,懒洋洋的靠在桌边上,用扇子戳了戳孔源的腰身,“就别管甚么内伤了,你挨打不是一两天了,早就练的皮糙肉厚。我们马上解缆,消磨了这么久,黄花菜都凉了。”
小王爷用扇子将她们指了个遍,连窗边的云崖也没放过,典范的霸王宴客。
容碧影对听雨阁的第一印象,就是宏伟豪华,高大细弱的楠木用来做顶梁柱,地上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铺就而成。不计本钱的用料,每个细节都费经心机的砥砺,到处透着权势的光芒。
小王爷走路本就盘跚,碰到楼梯法度更加不稳,还没上到第二层楼,在楼梯还剩几个台阶的时候,脚步一空,差点弄小我仰马翻。
“云大夫,快帮我瞧瞧这脸。”孔源孔殷火燎的一瘸一拐出去,声音听起来略沙哑,必然是刚才被打时鬼哭狼嚎,把嗓子喊坏了。
上一次孔源被拖到后院,折腾了足足一炷香的时候,此次还不晓得要闹腾多久。
贰心头一动,双目突然如炬,挺俊的身姿绷的紧紧的。
“公子,如何办?我们走不掉了。”白果不淡定了,低低的扣问。
席扬举箸轻扯唇角,透暴露霸气侧漏的痞气,余光瞥见一行人浩浩大荡往楼上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屋子里又规复了沉默,温馨的如同空无一人,小王爷不堪酒力,坐在椅子上打盹。
小王爷将手搭在容碧影手腕上,感激涕淋,“容贤弟,今晚在这听雨轩你可劲的点,除了龙肝凤胆没有,都是些山珍海味,永安城里底子吃不到。”
酒家得了这三个字的确乐坏了,不管这三个字和酒楼是否搭界,也不管名字与五行风水是否婚配,硬生生的将门口的牌匾摘下,换成了天子御笔,彰显御驾亲临过的光辉汗青。
听雨阁听起来像是一个高雅的茶社之类,实在是都城最大的酒楼,传闻天子有次微服私访,路上偏逢大雨,就在这酒楼避雨。
“既来之,则安之。”容碧影的水眸中划过一道滑头的光芒,她已经想出了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