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模糊疼了一下,虞溪没在乎,又飞起一脚,把李卫东踢飞出去。陆军大步跨上来,一脚狠狠踩住李卫东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大脚用力一拧,李卫东杀猪般叫起来,他的另只手腕,骨碎!
虞夕眼睛一湿,“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等闲给人下跪。”
这小子忍着疼,横身一刀朝陆军肚子砍过来,陆军一拳封住他的刀,然后身子往前一撞,膝盖抬起来,对准大块头的肚子用力一顶,这一膝盖,顶的大块头当即倒地不起。陆军踢到大块头以后,又轻松的一闪身,安闲地避开别的五人的刀,然后对准程川双脚连环踢出,劲力实足,程川固然会点工夫,但是硬抗了陆军几脚后,就扛不住了,被陆军一记势大力沉的重脚踢中脑门,受这一重创,程川头晕目炫,大脑刹时空缺,扑通一声昏倒在地上。
陆军听到说话声,转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李卫东不晓得从甚么处所冒出来,一把匕首架在虞夕那苗条嫩白的脖子上,李卫东怒瞪着陆军和虞夕,奸笑着说:“陆军,你果然好工夫,不过你如果不想虞夕,就乖乖束手就擒。”
好几米深的沟,从上面扔下来,把几个家伙摔得七荤八素,有两个胳膊腿都给摔断了,疼得在沟里不住地惨叫。陆军也不会理。
虞夕打累了,这才停手,“陆军,我去找绳索,把他们捆起来。”
李卫东面孔狰狞,一阵惨叫后,说道:“陆军,你不要对劲,虞夕中了我一刀,我的刀上有毒,哈哈,她死定了。”
陆军一咬牙,扭身站起来,把这几个被打得爬不起来的家伙都拎到一块,然后解下他们的腰带,把他们全都捆起来。中间有个好几米深的山沟,陆军把这帮家伙全都扔进山沟。
陆军吓了一跳,扭头问虞夕,“虞夕,你如何?”
陆军此次惊骇了,从速说:“李卫东,算你狠。我投降了。”陆军叹口气,身子一弯,就要下跪。
虞夕皱皱眉,说:“刚才,屁股疼了一下,仿佛被刺中了。”
不过,李卫东顺手一刀,刀尖在她的臀部划了一下。
剩下几个没有了主将,顿时乱了阵脚,陆军双拳挥动,几个家伙三下五去二都被打飞了兵器,尽数趴在地上,不是胳膊折,就是腿断,归正没有一个完人。
左手持刀的李卫东,咬牙切齿说:“虞夕,你这贱货,被判了峰哥,竟然跟陆军勾搭上了。明天,我就好好经验你们这对奸夫**。陆军,你给我跪下。”
“李卫东,你敢!我奉告你李卫东,你敢伤她一根毫发,我就杀你百口。”陆军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