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又鼓捣出甚么新东西了,快说来听听!”周芸焦急下,一把拉住了方长的手。
“卧草!”周芸忍不住暴了粗口,红着脸惊奇道:“你不会是在逗我高兴吧?”
方长心中暗赞,本来还在想如何把一笔来路不明的钱交给她,现在看来连这份心都省了,因而点头道:“放心吧,这事情我去跟静姐谈,应当有七成掌控能谈出来,当然,让人创新这件的紧密件,野生用度是计算在野生本钱当中的,以是机器厂的提成要从纯利润当中抽取。”
“这个你就不消担忧了,本来回收这一块都是由谢跛子在做,但是别人一死,高压裂公司的统统压裂车按期换下来的泵头都需求措置,他们公司那些个当官的巴不得早点脱手给卖了数钞票呢。文静跟何生已经达成和谈,今后只要有泵头如许的好东西,都会交由文静来措置的。”
“逗你高兴?”方长嘴一撇道:“你是机器厂的厂长,跟这买卖有毛干系啊,我为甚么要逗你高兴?”
俄然,周芸堕入纠结当中,她未嫁,方长未娶,为甚么一提到喜好两个字就这么惊骇呢,她到底在惊骇个甚么东西啊?
“给我们厂供应零配件的阿谁老板,文静姐把两个旧泵头给买下来了,她筹算把泵头创新了再出售,那么创新的事情总得有人来做吧,以是我就跟她保举了厂里机加工车间的人,如许一来,不但能够弥补之前主动泊车装配的丧失,并且支出还能翻倍呢!”
方长的一双手就像留有那娇弹的余香一样,真是太大太软了,那手感真不是普通的好。微微一笑道:“是你扑到我身上来的,我又不是用心的。”
“去!”周芸拍了方长一巴掌,瞪着眼道:“我跟讲真的,你还讽刺我,我不是想让我们机器厂的日子更好过一点吗?”
“当然记得,泵头如何了?”
周芸心中俄然有点慌,一成果本身刚才产生喜好方长的那可骇的设法,再看看本身现在的状况,清楚就是在妒忌啊。垮台了,还敢说不是喜好上他了?
一听到这话,周芸神采一滞,暗想道,他跟文静一起去谈的,他为甚么跟这个文静走得这么近啊,那天看到过阿谁女人的人都说她长得可美可美了,这个死家伙还说跟她没干系,哼,真是气死了!
周芸的神采顿时变得出色丰富,失声叫道:“那不是一笔能够干到这个单位垮台的买卖?等等,你为甚么晓得得这么清楚?”
“如何会没干系呢?”周芸镇静地坐直了身子,一本端庄地对方长说道:“用我们的人帮她创新,那么卖出去所得的利润,我们厂是不是能够提成啊,我要求也不高,百分之十,你感觉可行吗?”
周芸一边给他散淤一边没好气地说道:“你该死,谁让你捏人家……捏人家……”
“你觉得那天换下来泵头我俄然去了哪儿,这买卖是我替文静姐跟的,跟她一起谈下来的,我当然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