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满座皆是哗然。

官府节制不了的商帮,除了大周第一商帮司药舫,另有甚么?天子挑了挑眉。

而周文帝恨毒了这位高敏氏, 更不喜先帝偏宠。先帝驾崩后, 不但命令天下歌宴三日不竭,乃至专门派人排练,在先帝灵前吹奏兰陵王破阵曲。

正待寂静之际,只要懿阳长公主柔声劝道:“上面的谏言向来难以上达天听,彻夜皇兄好不轻易来了公主府,听听也无妨,不是么。”

此语貌似要求,实则暗含威胁。

那舞姬倒也不惧圣驾威仪,悄悄抿了抿唇:“小女自长安来,实在是因长安无家可归,所幸托长公主之恩,本日得以面圣陈情。一年前,小女家中的私产地盘全为一商帮占用,哀告无门,巡抚,知州皆从未回应。”

天子面色阴沉,指着那舞姬,问:“懿阳,莫非此人与你有关?”

“弟子不该将师尊带来此处。”苏瑾清咬了咬唇,“不然师尊也不会受半点委曲。”

周文帝点头:“好。”

苏瑾清看了看他,垂下眼去:“但师父内心清楚,陛下的惩罚,那里会有师父的狠。”

“本来师尊竟不要他了!”

周文帝眉心一挑:“你有话要说么。”

他们并不知师尊的内力足以压抑药力,如果师尊真的中了药,便任由他们摆布,一旦认下侵地之罪,司药舫就再无翻身的机遇了。

……这个苏瑾清,又想做甚么。

“不会有事的,舞姬是司药舫的人。”顾容谨不轻不重的道了句。

他反复道:“记得照顾好本身。”

蜀山诸位弟子无不神采微变,面面相觑:

长公主不着陈迹的扬了扬唇,而顾容谨看着弟子的背影,淡色的瞳孔不由微微收缩。

陛下是个甚么意义,内侍监莫非还不清楚么?那女姬还未下拜,便给内侍监笑呵呵扶了起来。

周文帝眯了眯眸子,公然在她身上见到了高敏妃的影子。懿阳长公主发觉到圣上对劲的神情,唇角不由一扬。

“而小女自长安前来金陵,沿途千里,才知商帮侵犯地盘已成常例,陛下您莫非不知么?”

“方才的兰陵王破阵曲是你所写么?”

“大胆!”

她的眼睫垂得更深了些,一字一句,缓缓道:“陛下,臣说,顾舫主所做之事皆由臣受命。如果陛下要查,臣愿首当其冲。”

谁也不敢再说话,敛气屏息,暗中察看着圣上的反应。

舞姬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舞姬目光扫过在场一众权贵,屏住了呼吸。过了好久,才俯下了身去:“小女第一次面圣,如果说错了甚么话,还请陛下恕罪。”

宁樱内心仿佛明白,以是这一场戏,她共同他演完就是了。

获得首肯后,那舞姬也再也无所顾忌,跪在地上,向周文帝行了一个大礼。

“――朝政夙来有苏丞相把关,你既然说难以上达天听,莫非是他将内阁的文书奏本给扣押下来!是他不准你们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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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不是该死么,看他做的都是些甚么事儿……”

天子按了按眉心,半晌后,不耐的瞥了舞姬一眼:“有甚么事情,就从速说吧。说完本身滚归去!”

那道病弱的身影在烛火中显得尤其薄弱,仿佛随时用一双手都能拧断她的腰身。

“你……”天子难以置信,喉间有几分发烫。就算究竟如此,那这个苏瑾清当众把此事本相捅出来,又是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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