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得一炷香时候,但见花溶仓猝出来,翻身上马,率了一队精锐而去。花溶等人走的是侧门,他更是猎奇,花溶这是去干甚么?
“南朝娘们不都是娇软有力?如何会有女子上疆场?”
花溶立即勒马,对许才之道:“许大人,我和杨兄弟说几句话就来。”
“好的。”
那队人马恰是绕道奔袭的金军,也觉得是赶上了宋军,黑暗中辨不清人数多寡,只闻得一阵杀声,一队精锐挥动刀枪杀将过来。
花溶逃窜,众所周知,大师见这海盗头子,竟然要“攻心为上”,一个劲地自吹自擂,一个个都不觉得然,却又不敢辩驳。
杨再兴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金子,恭敬递畴昔:“岳大哥的犒赏都分给了兄弟们,他本人再忘我蓄,这一块金子我代他给你,一起做川资……”
为首的金军停下来:“四太子,还追不追?”
再说秦大王,一向混在一群兵士里,先见岳鹏举率众而去,随即又听得都城垂危,心想,真是天佑我也,去了岳鹏举这个大钉子,事情就好办多了。
一片乌云当头罩下,密林一片乌黑,金兀术喝令一声,世人停下,待得乌云散去,那一行人,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是。”
“辛苦你了。你转告他,我此去都城,统统安好,叫他不消挂怀。”
许才之一臂受了重创,但是,却不敢停下略微包扎,花溶护在他身边,低声道:“许大人,还能支撑不?”
刚穿过一半树林,就听到林中一声响箭,许才之沉声道:“不好,前面有金兵……”
本来,虎帐正在清查刺客,怕另有埋伏,秦大王面熟,李铎得他重贿,但毕竟不明他的来路,怕肇事上身,立即就决定将这个瘟神送走再说。
“金国顿时要踏平开封,到时,叫宋邦交出这个女子不就行了吗?”
一转念,如果花溶分开了帅府,的确就是手到擒来。这一喜,非同小可,正要设法溜走,却见巡查队长走来,厉声叮咛:“大师进步警戒,加强巡查范围,再有任何不测,谨慎脑袋……”
这天傍晚,世人达到了一个小城,明天再行一日,便可到京。前面不到一百里远,驻扎着金军,四周掳掠,五十里外的宋国守兵,恰是小种经略将军,因其能征善战,暂护住了这一片的安宁。饶是如此,城里还是非常冷落,十室九空。
世人领命,李兴有些迷惑:“大王,离了相州,一起兵荒马乱,夫人只带了50兵马,我们不如趁乱劫杀,直接将夫人带走,岂不更好?”
“当即追上去,哈哈,机遇来了。”
“穷寇莫追。他们看模样是往都城而去。简翎,你这几天派人探听一下,看都城表里,有谁家令媛长于骑射,有动肃立即回报于我……”
“服从。”简翎笑道,“这小娘们好生短长,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城破之日,就抓了她给四太子做小妾,让四太子好生调教调教,才晓得我们大金国男人的雄风。”
花溶察看一番后,决定绕巷子,也不进城,一起风餐露宿,只要过了前面的牛头山,明日便可达到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