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牧杰赶紧追上。
“香儿, 你也该长点心了。”丁牧杰最后看一眼墓碑, 缓缓道:“前次那金步摇,是林菀本身弄坏的,她不好向老太君交代,便把你骗畴昔,用心引你去摇摆步摇,好把罪名栽赃在你头上。她与康王是你情我愿,并非情势所逼,那天我去她家看她,她求我主动退婚好成全她,是我不肯背负无情无义的罪名,回绝了。有些人看着冷酷,实则心肠炽热;有些人看着温婉仁慈,实则满肚子鬼怪伎俩,恰如林菀。如果不想再被她谗谄,你今后少与她打仗。”
“天然是哥哥!”丁香赶紧答复,随即感慨道:“天啊,前次竟然是林菀姐姐谗谄我的吗?她如何能那样坏?她还让你主动退婚,叫你承担无情无义、出尔反尔的罪名!哥哥,你与她一起长大,情分如此深厚,她竟然毫不顾念你,她太可骇了!”
看看她沉寂的侧脸,再看看她洁净利落的行动,丁牧杰满心都是挫败和惭愧。
---
丁牧杰像是被人念了定身咒,好半天不敢转动,等林淡完整远去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勾搭不上康王,林菀竟又想起了丁牧杰。也怪以往的丁牧杰过分痴心, 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因而直到现在, 她还觉得只要本身转头, 就能让丁牧杰硬化。只可惜丁牧杰被她操纵了一辈子, 一颗心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再也回不了当初。
天子并未把败北之指责罪到林家头上,还送了很多犒赏去安抚林家的老弱妇孺,可林家的赫赫威名还是遭到了沉重的打击,朝内朝外一片质疑之声。林家内部也乱了套,老太君和林夫人接连病倒,其他几房女眷撑不起场面,只晓得哭,另有几个妾室偷偷收敛财物,趁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