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熟谙你,干吗要跟着你?”林聪快气死了,碰到这死缠烂打的神经病,偏逃不掉,躲不掉,真不晓得要如何办了。
说完,她也不看他,剑入鞘回身就走。
“你这美满是强词夺理。”
“你逃甚么?我有那么可骇?”他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嘲道:“我要想如何你,前次就不会放过你,你出去就出去了,莫非不能当作浅显朋友打个号召?你见了假装没瞥见还想逃脱,就招惹我了。”
“谁?谁干的?”男人们神情惊骇,色厉内茬的大声吼怒,最后目光齐刷刷的聚在窗口那黑衣人身上。
“不想死的话,都给我滚。”黑衣人站起家来,对着窗外冷哼一声。
“谁都是从不熟谙到熟谙的,来,奉告我你的名字,我们就熟谙了。”妖孽又祭出招牌光辉笑容,林聪干脆闭上眼回身,剑也不要了,随他,想跟就跟,我就当看不见。
林聪夺过剑,白了他一眼,脸上明白写着:哼,谁奇怪!
他笑着瞥她一眼,说:“丫头,忘了前次我说的话了?”
“不了,我不是用心的,我急着赶路,真的对不起。”林聪连连报歉,这一群脸孔狰狞的醉鬼,她实在不想招惹。
林聪怒极,正要拔剑,俄然面前白光一闪,那大汉“啊……”的惨叫一声,捧动手腕滚到地上杀猪似的嚎叫,浓烈血腥味散开,刚才还摸过她脸的那只手现在孤零零血淋漓的掉在桌子上,合座沉寂,酒鬼们顿时被吓得酒醒了大半,统统人的目光都盯住饭店墙壁上还在震颤着往下滴血的短剑。
“我又没招惹你。”林聪理直气壮。
“我是说,我也晓得如许太冒昧女人了,但是我的这两条腿啊,它们一见到女人,就忍不住跟着你走,我也没体例,要不你把它们砍下来?”他笑吟吟的,一本端庄的说着最不端庄的话。
另有一桌靠窗,一个黑衣男人正对着月色独斟独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