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聪也在头疼,想了想,她走到完颜康身边,猝不及防的点了他的穴道,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从他腰间拔出长剑,杀气腾腾的走向包惜弱的衣冠冢。
“这,这,我真没想过。”杨断念一怔,想了想完颜洪烈的权势,他要死了,大金国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停歇百官气愤,都势需求揪出凶手,说不定还会牵涉到宋金两国的干系,到时突破了目前好不轻易保持的均衡,给了大金出兵攻打南宋的借口,就是他的罪恶了。
“完颜洪烈,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必然要带走惜弱。”杨断念推开完颜康,大步朝坟头走去,神情果断,一样带着誓死的决计。
“噗”完颜康忍不住笑了,就连完颜洪烈也忍不住眼露莞尔之意。
林聪快气死了,说话再不客气:“爹,你想死我不拦着,可我不想死啊!你觉得人家只找你一小我报仇啊?到时候人家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好吗?更别提乱刀之下,不晓得要有多少无辜冤魂丧命!再说,当日比武招亲我输给完颜康,已经跟他是伉俪了,你要我杀了他爹,是让我们伉俪反面吗?”
“杨断念你别痴心妄图,惜弱嫁给我十八年,要葬也是葬在我完颜家祖坟里,跟你杨家一毛钱干系都没有。”完颜洪烈挣扎着站起来,护在坟头前,一副誓死保卫老婆宅兆的架式。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你儿子,你只是我的杀母仇敌,就算当年你给了我这条命,本日我不杀你,我们今后两清了!”
“爹,人都死了,你还争甚么啊!你觉得现在杀了完颜洪烈统统费事都没有了!你如何就不能动动脑筋想想呢?他儿子还在一旁站着呢,莫非你让我把完颜康也一起杀了?”林聪没好气的呛他。
“那不就得了,别想杀完颜洪烈了,他但是大金国最有权力的王爷,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就算本日没有完颜康,你杀了人家的王爷,人家大金国会等闲放过你?到时候四周都是官兵通缉,今后还如何过安生日子。”
因而她看了看杨断念,又看了看完颜洪烈,一副难堪的模样说:“你们两人都曾跟她正式攀亲,说的都有事理,在这里争个死去活来也没甚么意义,我看干脆把她挖出来分尸,你们一人一半行不可?”
“你的老婆?”完颜洪烈将杨断念狠狠推开,“哈”的一笑,满面讽刺:“你给了她甚么,粗茶淡饭,破屋布衣,你也配?她跟着你的确就是老天没眼!幸亏厥后被我碰到,我才是能给她幸运的人,你如何不去死呢?当年没杀了你,本日我就再杀你一次!”
林聪从速上去扶着杨断念,她对杨断念和完颜康对完颜洪烈一样,心机上都不肯靠近这个父亲,但豪情上又都看不得他享福。
林聪瞥了眼完颜洪烈,见他目光闪动,知他只是临时安抚住本身,等他回府调齐人马,那里另有她说话的份。
“我不怕死,你娘死了,我一小我活着也没意义,死就死了,能杀了完颜洪烈也算一尝夙愿。”杨断念脸现镇静之色。
完颜康怔了一下,看向完颜洪烈的神情非常茫然。
杨断念一瞥见那崭新的坟包,顿时面前一黑,心脏如被大锤击中般剧痛彻骨,身子一晃,差点站不稳摔地上,再一看,坟前站着的人恰是大仇敌完颜洪烈,顿时肝火攻心,大呼一声就扑了上去:“狗贼,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