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糖，桂花糖！”胖墩墩的小男孩镇静地尖叫，抱着男人的腿往上爬。
小女孩脸上闪过惊骇，立即转过身，慌乱下一脚踩到小石子上，连人带水桶一起摔进菜地，淋了一身。
遁藏不得的周招娣断断续续地谩骂：“你有甚么资格怪我，你就是欠我的……你个贱人……”
那人没好气地应了：“晓得了，事儿还挺多。”
萧雅珺嘴角勾起森森笑容，这个顾头不顾尾的蠢货，只想着康哥儿会被恭王连累，却忘了她本身的罪过。
“瑜儿要洗一家人的衣服，夏季的水那么冷，她一个小女人却只能用冷水洗。你细心看过她的手吗，上面都是长冻疮留下的疤痕……她人还没灶头高就要出去割猪草喂猪，还要抓蚯蚓虫子喂鸡鸭，可吃肉的时候，只能吃没人要的屁股脖子鸡头，偶然候，乃至这些都吃不上。”
女人擦了擦手，又回了厨房。
小女孩身上的衣服陈旧不堪，裤脚袖口都短了，暴露细伶伶的手腕脚腕。她吃力地抬着一桶水走到菜地前。
赵瑢呆若木鸡，蓦地吼怒：“周招娣！她如何敢，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