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安抚地顺着游氏的后背,神采寡淡地看向噤若寒蝉的周母:“你是不是想说看在这些年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让我替周招娣周小宝包含你在都城的阿谁女儿求讨情。”
游氏爱不释手地拉着阿渔,说不完的话,早晨母女俩睡在一张床上。
翌日,游氏去见了周父周母一面,她想看看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长甚么模样,更要问问他们,明晓得他们的女儿在他们萧家纳福,他们手里还拿着从她那得来的金饰,他们如何有脸折磨她的女儿。
思及流落在外的女儿,游氏双眸闪现薄薄泪光:“都怪我,当年我如果没昏死畴昔,如何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周母垂泪,她想好好待盼娣的,可她男人底子不听她的话,她说两句,男人连她也打,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如何办?
周母如遭雷击,豁然昂首:“不要,不要啊,和孩子没干系,都是我们做的,该死的是我们,是我们!夫人,您大人大量,放过孩子吧,我给你叩首,求求你,求求你了。”
周母用力磕着头,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牢房阴暗,白日里也要点灯,游氏的脸掩在光影里,目工夫沉晦涩,如同满月下的潮流,埋没着惊涛骇浪。
游氏感激地看向柳氏。
靖海侯道:“待事成定局,想来母亲也就气上一阵的事。”
萧阳仇恨地瞥一眼骇然欲绝的周父周母,抬脚分开,如许的人渣就该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