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姑奶奶斗,你还嫩了点!
看着小丫头拜别的背影,叶书离暴露一个滑头的笑容。
黑漆漆的房间里,绿衣摸着黑敏捷换好衣裳,随便洗了洗脸,便带着木桶走到了井边。
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是馒头酱菜,睡得是木板硬床,还得和一群低等的小丫环挤一间屋子。
叶书离扬起一抹笑容:“我叮咛你个事儿,早晨睡觉的时候,你偷偷将把绿衣常日里穿的鞋子换成这一双。”说完便将绣花舞鞋放在了这小丫环的怀里。
叶书离把玩着本身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浅笑着说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有本领就放马过来,谁怕谁呀?”
这绿衣公然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脾气还不小。
“再敢有下一次做出这类事,可没这么简朴就放过你了!”
细心查抄了一番,她练习时穿的衣服、软剑都没有题目,最后便将目光放在了那双精美的红色绣花舞鞋上。
她本来出身富朱紫家,生的貌美聪明,又有武学在身。哪怕是因钦慕而志愿委身于薛盛安做侍女的时候,也向来没有人敢如许对待她,更别说让她做如许的脏活累活。
“嗯,我去看看。”叶书离点点头,起家往屋里走去。
这日傍晚,妙冬叫住了叶书离:“蜜斯蜜斯!明天您下午不在的时候,我瞧见那绿衣偷偷往我们这清舒院来了一趟!”
听到叶书离的话,绿衣神采微变,赶紧往本身脚上一看,神采立即青红交叉,最后变成锅底普通的玄色,活像是个调色盘。
“如何样?你本身打的蜡,够滑不?对劲不?”
俄然脚下哧溜一滑,绿衣猝不及防地滑倒在地,半桶水直接洒了一身,冰冷的井水带来的砭骨凉意让她顿时复苏了过来。
叶书离揉了揉脖子,打了个哈欠,冷冷地看着她说道:“绿衣女人,我不管你是谁,既然卖身给我文国公府做了奴婢,哪怕你只签了三天,也请给我认清楚本身的身份!”
随后无法地摇了点头说道:“绿衣女人跟我客气甚么?从速起来吧,不消行此大礼。”
“…………”叶书离一阵无语。
小丫头一听到二两银子,眼睛都冒出了精光,赶紧承诺了下来。
叶书离缓缓从走廊的柱子背后走出来,绿衣见到她,立即像见了鬼似的说道:“你如何在这里!”
叶书离拿起舞鞋,细心摸索了一番,待摸到光滑的不像话的鞋底时,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说着起家就像叶书离扑去,企图狠狠地在对方脸上甩个巴掌。
绿衣死死地瞪着叶书离,浑身颤栗,脸上又红又白,也不晓得是摔疼了还是被气急了。
想到这里,绿衣差点委曲的哭出来。内心对叶书离那是万般仇恨,连带着将那没用的叶溪菡也记恨上了。
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那里经历过这些?
管事的婆子见她是上面犯了事儿贬下来的,也没给她甚么好神采,净将那粗活累活丢给她干。
成果三天两端的弄出事儿,一会儿是厨房生火的时候差点将屋子烧了,一会儿又是洗衣服的时候将衣服混在一起染色了。
绿衣气的浑身直抖,趴在地上用手指着她:“你……你……”
谁知刚跨出两步,脚下又是一滑,扑通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直直地扑在了叶书离的脚下。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嘴里一股腥甜味,绿衣颤抖动手摸了摸嘴角,牙齿竟被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