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东西……”见凤凰向她走来,绿衣立即严峻地问道。
她从没有打仗过蛊虫这类听起来奥秘而可骇的东西,因而有些猎奇的问道:“你们筹办给绿衣下甚么蛊?有甚么感化?会不会让人七窍流血而亡?”
“啊……!好疼……好疼!救我……不……不,杀了我吧!啊……!”绿衣突然瞳孔一缩,从椅子上滚了下来,万分痛苦地捂住胸口不断发颤。
凤歌没说话,只是又从食盒中拿出了一个稍大、碗口微深一些的瓷盒。
“是噬心蛊。”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渐渐满盈在氛围中,只见那瓷盒里装着一层深红到发黑的血液,此中有一只黄豆般大小的金黄色蛊虫正懒洋洋地躺在内里一动不动。
“啊……!”
绿衣闻言,眼中尽是迷惑地看着她。
她本来都已经心如死灰,却没想到本日俄然被带到了清舒院,还派下人好生为她梳洗打扮了一番。
随后绿衣只感觉疼痛感渐渐褪去,颈间有甚么东西就要咬破皮肤而出。
叶书离正打量着绿衣,见她仿佛并无大碍的模样,随后下一刻就痛苦的捂住心口惨叫起来。
一种心脏被无数虫蚁密密麻麻地啃咬的剧痛之感从胸口处传来,她忍不住用力挠了挠胸口间,却觉如同隔靴搔痒普通,如何也不得舒缓。就像是皮肤之下的血液与骨头在作痛普通,难耐的她有一刹时想要咬舌他杀的打动。
她前次谗谄妙冬获咎了叶书离后,被罚到在文国公府后院里做了大半年的粗活,前阵子她爹娘前来讨要她,本来觉得本身终究要离开苦海,向叶书离报仇以后。却发明叶书离的手腕比她要倔强冷厉的很多,此事微微溅起一朵浪花儿后很快就没了声气。
固然是晚间天气几分暗淡,但叶书离还是眼尖地发明凤凰的一双眼睛微微红肿,她神采还如平常那般灵动,只是眉宇间舒缓了很多,嘴角微微翘起。看得出来表情不错。
“下……下蛊?”叶书离心下一跳,未曾想到过这类小说中才会常有的手腕。
叶书离被她这惨叫声吓了一跳,神采有些微微发白,眉头稍稍皱起,心下有些不忍。
凤歌沉着神采,一言不发地将另一个瓷盒翻开,放到了绿衣颈间。
“饿坏了吧?快去喝呀……”凤歌轻声说道,将手中的瓷盒又靠近了那红色蛊虫一些。
“还好它已经吃饱了。”凤歌自言自语地低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