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叶溪菡灵敏地发觉到他神情的窜改,立即不幸地哀声道,“是元姝逼我的!是她逼我去为她请大夫的,不然便要对我倒霉……”
“阿莲!是她!”江漓立即从一旁蹦起来,严峻担忧地说道,“她是住在隔壁的女人,之前在花诗会上打杂,偶尔间遇得歹人将我掳至她隔壁,这才冒然深切险境想要救我!”
倘如果如此,为何逃出去的时候不趁机报官,而还将大夫请来呢?
说道这里,他顿了顿,从怀中拿出了三百两银票,放在桌子上,毫无豪情地说道:“那日扔了你的玉簪,今又辞退了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这三百两是给你的赔偿,你……拿去治一治伤,今后循分守己的过日子吧。”
闻言,姜寒君看她的眼神更绝望了两分。
没了帕子堵住嘴,叶溪菡这才带着祈求的眼神哀戚地说道:“我、我只是偶然间撞见元姝在此……想来探一探究竟,好将她禀报给官府,救下江女人。没想到却被她发明了,因此对我痛下毒手!”
姜寒君却背过身去不为所动,握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
温瑾睿见她一袭红衣,浑身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了当初与叶书离初遇的模样。
说到底,好歹也是曾经放在心尖上心疼的女人,面貌是女子极其首要的东西,叶溪菡惨痛至此,他无动于衷未免过分冷血。
“都是我不好……必然是那女人发明她了,这才对她下了毒手!世子……世子求您救救她!”江漓哭诉道。
温瑾睿立即派部下之人将江漓送了畴昔,又同姜寒君回身走到另一间房去察看她口中的女子。
想起在家中的掌心宝,他神情不由得缓了下来,温声道:“莫怕,这里由我们来措置,江蜜斯因浑家而遭到连累惊吓,对不住了,我先派人送你回尚书府吧。”
他真是太傻了,当初不就是如许被她的面孔所利诱的么?竟然还不长记性,心头还会有颠簸。
在看到温瑾睿带人前来的那一刻,江漓一向紧绷惊骇了一早晨的心弦终究松开来,温瑾睿上前取掉了她口中的帕子,砍断了她身上的绳索,江漓顿时崩溃的扑到他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江漓一怔,流着泪点了点头。
“而我……本日也是来寻你的,你今后莫要再武国公府名下的商店中做事了,商店的人手已经充足。”
留下狼狈落魄的叶溪菡与姜寒君留在这粗陋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