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离勾起一个笑容持续说道:“三间铺子的帐本放在一起核算,每个月府里没有赚一两银子,也没有亏一两银子,这可真是奇了。”
见叶书离抚摩着腰间鞭子的行动,钱管事浑身一个激灵,才想起面前这位可向来是一言分歧就脱手的主,曾经府里上高低下不知多少人挨过她的鞭子。
钱管事内心一惊,双腿微微发颤,磕磕巴巴地说道:“三蜜斯……您……您这些动静哪儿来的?”
“另有前些日子钱管事的儿子欠了那赌坊六百两银子,还听那赌坊老板夸您还钱还的可利落了。”
“偶合?如果此中一个月呈现这类环境也就罢了,这持续几个月都呈现一样的环境,钱管事不感觉有甚么题目么?”
叶书离点点头,持续说道:“那这间药铺和这个酒楼,前几年明显有很多进项,怎地迩来亏损越来越多?”
钱管事一抖,一脸哭相地说道:“白姨娘……您就把那帐本拿出来吧,三蜜斯全都晓得了,别难堪小的了……”
叶书离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行了!别抵赖了,我亲身去赌坊老板那里问的,还能有假?钱管事,我是甚么脾气您可再清楚不过了,再跟我这里磨磨唧唧,我可要脱手了。”
目睹已经瞒不住了,恐怕叶书离将他打个半死不活,因而赶紧苦哈哈地告饶道:“别……别……三蜜斯,饶了小的吧,这些都是白姨娘的意义……白姨娘说若我能帮她做这几间铺子的假账,便把每个月的利润都分两成给我……”
叶书离带着人踏进素馨院的时候,白姨娘立马就惊叫了起来:“哎哟!三蜜斯您这号召都不打一声,就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地跑到素馨院来是要做甚么啊!”
叶书离抬起下巴,悄悄笑了笑:“钱管事说得对,只是我实在是猎奇,为何这三间铺子这几个月来的利润和亏损加起来,恰好相互抵消呢?”
叶书离只觉仅剩的耐烦也即将耗损殆尽,凉凉地看着她:“我就是如许的人,如何,不平?”
钱管事恭敬地说道:“不知三蜜斯有何迷惑?”
钱管事被叫来的时候,就见叶书离正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僻地看着他。
谁知叶书离只是幽幽地瞥了她一眼,说道:“钱管事,麻溜儿点的干活,一盏茶的时候内不给我把那帐本找出来,我就把你扔进护城河里喂鱼!”
叶书离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说道:“白姨娘,你擅自结合钱管事做假账,中饱私囊,再不交出帐本,你信不信我直接奉告父亲去,说不定还能让你跟钱管事一起喂鱼去!”
钱管事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又规复普通。
白姨娘见到钱管事苦哈哈的神采,心中一惊,立即反应过来怕是铺子的事露陷了,但要想让她承认这可没门。
“也许只是偶合吧?”
这时叶溪菡站出来了,一双杏眼水汪汪的,一脸不认同地看着她:“三姐……姨娘如何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如许和她说话呢!”
叶书离撇撇嘴,真没意义,随便吓吓就全招了,原主这遗威仍在啊!
“这……三蜜斯,方才那些动静都是些胡说八道的讹传,做不得数的!至于账上的偶合,老奴是真的不清楚啊……”钱管事嘲笑着赶紧解释。
叶书离本就是个不喜好疲塌的人,闻言直接把钱管事往里一推,开门见山地说道:“姨娘,朱雀街上那几间铺子今后怕是不能再交给您掌管了,速率将那真账簿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