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锦凰站到门口时,除了血味,她鼻子里已经再辩白不出其他的味道。可见,面前这间屋子里,不知曾有多少罪孽被犯下,又不知有多少女子曾在内里遭受毒手,才会形成如此令人作呕的气味!
沾过血的人对这股味道都不会陌生,这是人血的味道。
两女子冒死挣扎,对灭亡的惊骇激起了她们激烈的抵挡,力道大得几近要把流觞掀翻了去,弄得他狼狈不已。
锦凰与流觞的到来轰动了牢房内的女子,她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透暴露激烈的惊骇和求生之欲。
“我会的。那国师至今未露过面,你也要万般把稳。”云铧不无忧愁地叮咛道:“如有异状,定要传讯于我!”
流觞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将玉璧嵌入凹印,顿了几吸,面前的假山俄然自左往右开端缓缓挪动,暴露一人来高的洞口,有火光从上面透出。
流觞在前,锦凰在后,二人徐行走入洞中。
“大师兄!”流觞一面狼狈地压抑二人,一面抽暇望向锦凰求援。
“求求你们,放了我们罢。”
锦凰悄悄防备,口上回道:“是,弟子把人带来了。”
“……”
二人一向上到五层,承坤殿的顶层,即那位至今“只闻其名未得其颜”的国师的寓所。
“求求你!啊!我不想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流觞翻开此中一间牢房,摆布手各擒出一名女子。此举,顿时激起一阵歇斯底里的哀嚎,在洞**久久不断。
“求求两位公子,求求你们。”
此时还不到透露的时候,以是锦凰走上前,手起刀落劈向二人的颈部,两人头一歪顿时便昏死了畴昔。
“可把人带来了?”那声音自垂在半空的帘布后传出,话里的火急和贪婪呼之欲出。
奴儿早已等待在了那边,见二人拾步上了台阶,便快步迎上前,恭恭敬敬隧道:“封寂大人,统统已经筹办安妥。大人亦在里间候着大人您了。”
锦凰听着二人的脚步声一层一层往下,掂了掂臂下的两名女子,朝着里间徐行走去。越是往里去,那股自踏进承坤殿便有的腥甜味儿就越浓。独一分歧的是,一层最淡,跟着楼层往上,便越加浓烈,直到五层最为刺鼻。
“好。”锦凰回他,转过身对流觞道:“无事了,是我多虑了。”
流觞一喜,将此中一人交予她,二人各擒一女,如同来时,一前一后走出了洞窟,以后又沿着来时之路,很快便回到了承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