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完美避开了统统岗哨,直到……
“将军威武不凡,奴家天然晓得。”姜滢答道,“莫非……奴家猜错了?”
“这颗痣……”他盯着她的手臂,目光一凝。
……实在底子不消这么费事的判定,她有原主的影象,而原主七天前救的人就长如许。
原著里,楚羲扬的确只在宴会上露了一面,走了个过场就分开了,并没有待多少时候,更没有正眼看原主一眼。他那么心不在焉,或许,底子没重视到原主的朱砂痣呢……
但是,留下她的话……
楚羲扬俄然光荣,本身明天碰到了她,不然……那结果,他不敢设想。
“感谢将军。”姜滢这才起来。
“将,将军您……认出我了?”姜滢轻声道。
男人在这绝色女子的脸上打量半晌,问道:“你安知我是楚将军?”
“看女子受寒可不是君子所为。”楚羲扬道,“走罢。”
“不过是些漠北的……蛮子,还不值得本将军亲身作陪。”
他的神采暖和下来:“你如许,岂不是让我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你放心罢,你的父亲……我会尽我所能。”
“你起来罢。”他问,“你安知你父亲便是冤枉的?”
姜滢冷静跟了上去。
“谢将军!”她的脸上带着感激和高兴,“小女子感激不尽!”说着就要再拜,被楚羲扬一把扶住。
被发明了啊。
“禀将军,奴家姜滢,扬州人氏,本为官宦之家,因家中落罪,贬入奴籍,充为军妓……”她俄然跪下,“求将军救救我父亲!本日便是要在宴会上献舞,偏奴手笨伤了脸,本觉得伸冤有望,却在这遇见了将军,实乃天意……”
男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为姜家昭雪,谁说只能靠楚羲扬呢?原主是因为没才气分开虎帐,而姜滢并没有这个后顾之忧。
“楚将军。”姜滢行了一礼。
“这虎帐里,竟然也有女人。”男人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
楚羲扬把外袍脱下来,罩到她的身上,在姜滢受宠若惊的目光下,他浅浅含笑。
楚羲扬叹了一声,仿佛没想到如许貌美的女子,有如此惨痛的出身。
姜滢伸手去接药瓶。
“这是药,你如许的伤,现在涂上,明天就会好了。”楚羲扬把药瓶递给她,“不会留疤的。”
姜滢却晓得,他胳膊上的伤是小伤,可他的腹部,另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这才七天还罢了,他就像没事人一样,也不知是规复得快,还是忍耐力强。
夏季的风很冷,姜滢穿戴跳舞的舞裙,薄弱得很。她的肩头露在内里,红色的披帛缠绕在藕臂上,刚好遮住了那颗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