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这抹炙热的目光,金铃心中突的一跳,这才发明手里的帕子是女式用的!
没活力才怪!
心机电转,金铃面色稳定,抬高嗓音学着巫恭的姿势回道:“回巫女大人,这是小的在外头拈花惹草时,顺手得来的,明天没重视就拿来用了。”
金铃嘴上应了声,部下力道却稳定,就在花无缺又要怒斥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一股劲气冲开了。
此话一出,他中间的男人就笑了起来,“再好也轮不到你,我们还是从速服侍他沐浴完吧,待会巫女大人要来了。”
“好!那你们行动快点!”巫兰的表情仿佛极好,一个扭身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半个身子斜靠在椅背上,翘着的二郎腿上,纤长****明晃晃地闪现,就如许,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桶里的人。
这时,前面的男人又说话了,“巫恭,明天你如何变哑巴了?一句话也没说。”
花无缺被巫兰抓来这里,日夜受人鄙陋不说,还灵力被封,像金丝雀一样被养在这里,想他堂堂妖王之子,却落魄如此,饶是他再能哑忍,也止不住发脾气。
银色发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背对着巫兰等三人,竟正面朝金铃的方向,水滴滑落,他安闲地从浴桶里跨步而出,站在了金铃面前。
“说甚么?”擦拭的行动微停了下,学着巫恭的模样,金铃扬了下眉,然背工下持续擦拭。
“停!你这手帕从那里来的?”猛地,巫兰问,微眯着眼睛,眼神锋利地看向金铃。
实在花无缺是实在受不了那两名男人的服侍,虽同为男人,但那两人的目光倒是赤裸裸的,偶然抓住机遇还会在他身上占便宜,想想,他都感觉恶寒、呕吐。
金铃嘴角终是止不住一抽,合着花无缺明天是和她对上了,她都当透明人了,他还抓着她不放。
经这么一推,金铃刹时有种被美女环绕的感受,她是不是该感到桃花朵朵开,艳福不浅呢?
金铃无语望天,看着四周氤氲的层层雾气,有种梦幻的感受。
“去,把花瓣撒出来。”蓦地,手上多了一个篮子。
火红烛光照印着雾气,连热气腾腾的白雾都变了色,屋内更加昏黄了,氤氲的雾色里,透明纱帘高挂,在纱帘以后,哗啦啦水声在屋内格外清楚。
花瓣落下,花无缺苗条的手指于身前悄悄一撩,从水面掂起一片花瓣,他把玫瑰花瓣悄悄含在唇瓣里,似在咀嚼花的芳香。
他们毫无顾忌的话让花无缺的脸微沉,隐在水下的手握紧,压下那股肝火,他“呸”的把嘴里的花瓣一口吐掉,冲桶边的金铃号令道:“你,给本座搓背!”
没有任何遮挡物,男性的躯体明晃晃地摆放在面前,金铃瞳孔放大,只觉鼻腔有莫名的热流流下,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巫恭在巫族倒是位人物,名头有一点,很多人都熟谙他,对于他的习性、脾气也有些体味,话虽不是很多,但也很多,明天却变态的一个字也未提,的确就是奇特。
看动手里被塞出去的篮子,金铃苦笑了下,回身走向了纱帘前面,没去多看一眼,神情冷酷的把篮子里的玫瑰花瓣一片片撒入浴桶内。
巫兰俄然笑得张扬、笑得肆意,听得金铃头皮发麻,心道:她该不会是发明了吧?(未完待续。)
想起之前花无缺非她不成的模样,金铃部下擦拭的力道就加大起来,嘴上却回道:“我没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