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玄澄微微一愣:“都忘了?那你可还记得七师叔我?”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眼下最要紧的是那红色的石头:“您这儿真有红色石头?”
都说小懒的本尊憨憨呆呆的,本来憨子有憨子的……的情怀哇!
玄澄立即笑得比盛开的桃花还要光辉:“小懒,你这是学聪明了吗?也难怪,无端替旁人背了黑锅,无端上思过崖吃了一年十个月零三天的苦,若还不能学聪明,就真的是个傻子了!我就说你畴前只是憨,一心一意只晓得对旁人好,并不是傻!”
玄澄见她懵懂,便持续耐烦解释:“九阶之上便是炼气这一关,过了炼气这一关,你便真正踏入修仙之途了。”
“七师叔给取的名字……”
小懒跟着那“淑女师兄”去找七师叔的路上便刺探出了对方本来叫春露,是极富女性色采的名字,传闻是七师叔给取的,凡是在桃花谷跟着七师叔修炼做事的弟子都是“春”字辈的弟子。
玄澄的笑容微微一滞,便忽的靠近小懒细细打量。他的皮肤好到离谱,比那白瓷杯子还详确红润,再配上扇面一样的长睫毛同水漾桃花美目,小懒瞧得又有些堵塞了。
“你现在这本领,便是他给你的?”玄澄边问边搭上小懒的脉搏。
春露虽仍在笑,却也老诚恳实的去了,玄澄则牵着小懒的手往不远处的八角亭那边走,边走边问小懒上山后的景象。小懒的身子还是**少女,应当只要十三四岁的模样,玄澄虽生得雌雄莫辨,却也是长腿欧巴,几近比小懒高出两个头。是以,他这么一牵小懒,竟真的有些萌萌的笑剧结果。
“干吗瞧你不起?你蒙骗的又不是七师叔我,是那不知那里来的装神弄鬼的墨衣老迈!奉告你,石头我有,我们就不给他,非让他帮你练出九阶再说!”
他歪躺在巨石上笑吟吟的看着红衣弟子们洗濯花瓣,身穿广袖白衣,玄色长发披垂,只在后颈处用淡青色绢布松松的系着,好一副美轮美奂美景美人图。
小懒脑袋里嗡嗡作响,说话的声音也如同蚊子哼哼:“没有……我把畴前的事儿都忘了,师父让我下山养病。”
小懒虽花痴玄澄的表面,却不敢说出霜华的事儿,但说出墨衣老迈还是没干系的:“我方才跟您说过的阿谁墨衣老迈,昨晚去我的住处找我,问我可在思过崖拿到一块椭圆形的红色石头,我说没有,如何说他都不信,还说如果我肯给他,就帮我晋升至四阶……”
“你要找椭圆形的红色石头?”
小懒又把跟玄宁师父说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没说完时已经跟着玄澄进了八角亭。亭内有一方石桌几把石凳,石桌上托盘里有个白瓷酒壶,中间倒扣着一个白瓷酒杯。
几句话气得玄澄直用那纤长手指戳小懒的额头:“说你聪明你又笨了!难不成真的连这个都忘了?入门弟子才有这些阶等,你大师兄早已结丹,你就是吃了墨衣老迈也不成能同他一样!”
玄澄携着小懒挨着本身坐好,亲身从壶里倒酒给小懒喝,酒味香醇,恰是他托吴雨辰给本身带上思过崖的桃花醉。
“我我我……”小懒见春露看着她掩口偷笑,赶紧结结巴巴的为本身方才的失态解释,“我在……在奇特,如何他们都不穿玄门道袍的……”
小懒赶紧摒住呼吸。
小懒原把七师叔想得阳春白雪,生得都雅又会酿酒,对小懒这个丫环极好又住在这桃花谷,定然不是谷外那些一门心机只晓得修仙的面谈弟子们可比。但现在听了春露的先容,俄然感觉本身仿佛又想错了,七师叔的口味……说不定蛮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