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嘲笑道:“我承诺非墨,将霜华留在青丘好生把守,此生当代不准他踏出青丘一步,不让任何人发明他的踪迹,他才承诺不再寻求。但我要欠他……”说到这儿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蒙上一层浓厚的哀伤之色,明显她是以要欠非墨的绝非小事,但她很快跳过此时不提,看向苏笠青道,
“你这该死的狐女!如何能这么说我女儿……”阿池还冲要上去替小懒说话,被玄澄拉到一边悄悄叮嘱,“她爱如何说如何说吧,把那小狐狸叫走,我们一家人今后跟青丘再无干系。”
“有苏笠青在,你担忧甚么?”玄澄抱怨阿池,语气仿佛一对老夫老妻。
阿池挥手道:“我就算再闲得无聊,也不会在石头上画画玩儿啊!那是我来这儿就有的,洞中的潭水和花儿也是现成的,我只是现凿了两个洞中洞,一个我住,另一个……”说到这儿又哭红了眼睛,“想着是留给我的女儿小懒的……”
霜华死活不肯,苏笠青也赶紧禁止:“你先给个说法,到底如何了?另有非墨,真的不再究查此事?”
霜华赶紧去扯苏笠青:“那还不快用你的宝衣吸洁净小懒身上的修为?让她重头修炼!”
“不晓得,”暮云的秀美双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如果你们真想晓得,不如让苏笠青去问问非墨,他跟此女渊源匪浅,必然另有联络……我是不晓得了。”
暮云忙道:“这事儿我倒是晓得,你不消担忧,非墨已经承诺不再究查此事。”
“吸?”暮云嘲笑道,“让谁吸?这东西如同瘟疫,沾上一点便会变得同她一样!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将这功法刻在石壁上……你们竟然还敢修炼!莫非没看到那水潭是吸人灵魂之物?那花需靠吃人肉喝人血才气存活?你们倒敢修炼!”
暮云气得抓狂,苏笠青怕他们当着外人的面更加不好下台,赶紧号召玄澄、阿池、小懒等人跟他一起先出去,霜华却死命拉着小懒的手,如何都不肯松开。
他们瞧见阮紫文狗一样被拴在一个洞口都是一愣,特别是暮云,忙问苏笠青到底如何回事儿,苏笠青笑道:“有人去跟仙庭报信,说霜华被小懒解封了,我包庇霜华和小懒,让我的三弟非墨过来捉我呢。”
“多谢你管我,”霜华竟然对暮云说了谢字,“多谢你跟非墨谈前提,让他当我不存在……但我求你也跟他一样,当我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