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一听,立即做晕厥状拍着额头“昏倒”在地,小懒趁机扑畴昔骑在他腰上耀武扬威:“又装死!快说,是不是腻了我了?!”
“只是不敢说?”小懒脸上早已笑开了花儿,却仍旧做出一副蛮横女友的模样去捉白衣少年的手,“臭狐狸,臭霜华……本来你只是不敢说……嘤嘤嘤……”
小懒恼得敲他的头:“你说我笨,实在是你笨!我再问你的时候,你就说没有没有没有,我喜好你都来不及!不就好了?”
两人笑得几近直不起腰,霜华更是随便抬脚一踢,将方才那本极厚的册本踢入不远处的洞府大门以内,便抱着小懒念了口诀跃上回声飞来的一片云朵。云朵只是浅显的白云,既不是七彩也没有金边,但这云听话得紧,裹着两人便上了天空,不待霜华交代便变成一间小屋的模样,屋中云桌云床一应俱齐。
那白衣少年毫不讲究的坐在林中厚厚的红叶上,白衣红叶衬得煞是都雅。但再美也美不过这少年,他美目流转这盈盈流光,鼻尖嘴唇精美得比清秀少女还要美上非常,只是一双剑眉豪气实足,神采身量也实足的男儿气,使得他就算再美,也只是个天下无匹的美少年。
小懒晓得他每次说这类话都会害臊,让他说也只是调|戏一下罢了,正待再打趣一场,忽觉胸前玉牌明灭,赶紧扶着霜华的肩膀坐起来:“我们的洞府去人了。”
树上的大鸟儿扑棱一声便飞得没影了。
他现在明显对清秀女孩的行动非常不耐,固然老诚恳实将红叶一片片夹在书里,嘴里却嘟嘟囔囔:“小懒,咱能不能不要玩如此老练的游戏?邻山有妖,早已结丹,咱畴昔杀妖吃丹岂不是更加的兴趣实足?”
“小祖宗,我的姑奶奶,小爷……小的哪儿敢啊……”白衣少年嘴上说着不敢,一双莹白颀长的双手却委曲的往脸上胡乱乱抹,像是早已哭得满脸是泪了一样,“小的被你灌醉了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你二十几年都记得清清楚楚,小的哪儿敢不知死的说腻了姑奶奶你啊……”
小懒恰好将下一片红叶交到他手里,便笑嘻嘻的盘膝坐在少年面前推着他的手臂撒娇道:“你修为已经不低,何必再吃人家妖精大人苦苦结成的金丹?再说邻山哪有月驼山都雅好玩?春有花,夏有雨,秋有叶,冬有雪……馋了咱俩就去山下寻食,腻了就去林中瀑布洗水,阿谁不比捉妖好玩?”
秋意渐浓,月驼山漫山遍野的树叶都变红了,偶尔异化星星点点的黄,使得全部月驼山更加婉约错落,美不堪收。
小懒痒得直笑:“你又来!”
“你不还是用她夹红叶做标本?”霜华的嘴唇已经吻上小懒的脖颈。
“矮油~~~”小懒欢乐得一个箭步率先冲到前面,惹得不得不立即紧随厥后的玄澄对着霜华点头笑道:“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副孩子样,且越活越像孩子,倒不如畴前慎重了……”话里话外包含着客气和抱愧,仿佛本身的女儿如此,他这个当爹的也在半子面前跟着丢人了似的。
“滚~”小懒红着脸翻了霜华一眼,清算衣衫两人一同下了云层回了月驼山洞府,公然见玄澄在门外盘桓,见了他们赶紧上前笑道:“快去瞧瞧阿池,给你们添了个小弟弟。”
他们早在洞府外设了阵法,有人震惊阵法小懒胸前的玉牌就会明灭。霜华执起玉牌瞧了瞧,眼睛都亮了几分:“来的是你七师叔,我的老丈人――难不成给我送桃花醉来了?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