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他们跟的三殿下是个能屈能伸,堪当大任,且对待贤士谦逊恭敬,这才是皇家后辈应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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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思齐身边有几个侍从一听书童的这话便怒了,他们上前一步将那书童推的一跄踉,而后便抓着书童的衣衿将他提了起来。
燕思齐赶快禁止了他们。
“庄主出行随便,谁也不晓得他每日详细的路程。”
燕思齐来此处定是不会只带了几个侍从,若将他抓起来,又要惹出一场大乱。
“是。”
他悄悄的看着燕思齐,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回身走了。
想来是身份不普通,毕竟连族长都没有说甚么,让他在这里住下来了。
君攸宁将宣纸拿起来,然后细细看了一番,道:“说我不在。”
“三殿下,我看他们底子就是耍您呢!我们直接冲出来,看他君攸宁还敢躲在这里不出来么!”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不甘心的放开书童。
书童想了想,却也不敢违背君攸宁的意志,他便只好想了想说辞筹办前去奉告燕思齐。
如此大礼,这天下恐怕除了当今圣上在无人敢受这般的礼节。
燕思齐竟就这般跪在了君攸宁的面前,一点都没有踌躇。他的脸上满是当真和悔过的神采。
就算偶尔一次出去了,以后再出去了,也很难再找到原路了。
“之前是本王妄背忠良,是本王之错。此次特地前来,诚邀庄主互助,恳请庄主承诺。”说着,燕思齐竟屈膝向君攸宁行了一礼。
“夏姝”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金属光芒,而后又很快消逝,变成一幅不堪胆小的模样。
若不是那支带毒的箭还插在木桩上,“夏姝”都要觉得这是一场梦了。
君攸宁想着燕思齐那一跪,眼中略有所思。
“这东西本就是庄主的,还请庄主收下。”
“不会的。”君攸宁见书童此等模样也不由勾起唇角,“放心。”
这下没人敢再说甚么,固然很多人还是为殿下感到不平气,但谁叫殿下就是看重阿谁君攸宁呢,他们也只好跟着殿下了。
很久,他没有让燕思齐起来,也没有说承诺他的话。
君攸宁看了一眼面前的包裹里的东西,然后又看了一眼燕思齐,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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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喧华的声音呈现在院外,但等她出去看的时候,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恍惚的影子。
书童伸头看了一眼,那满章龙飞凤舞的笔迹他也看不太懂,但直观上看就是感觉都雅罢了。
到很快,他又轻敛衣袖,洒墨挥笔,洋洋洒洒写下些许文章。
“庄主,明日你不去可别再派我传话了,再去,你就见不到我了!”书童委曲的说道。
那边面包裹的不是别的,恰是那把未完成的湛卢宝剑和一块天眼石。
身材比认识更早作出反应,等她发明的时候,她已经轻巧一跃,避开了背后的一把利箭。
这里安好了几百年了,不该被他突破。
但待体味了大抵环境后,保卫在四周检察一番却也没有发明甚么踪迹。
“派人紧密看管监督着他便是了。”君攸宁道。
书童看着走远的人群,理了理襟,便小跑着归去将方才产生的事奉告了君攸宁。
这里逐步成为铸剑山庄的从属,但实在更加通俗精奥的铸剑之法是发源于此的,毕竟这里是发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