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凤姐联络了差人局的朋友,姓魏,我叫魏哥,市局的一个处长。我出事儿后魏哥没少帮手。
然后将残剩的将近八百万归拢到一张卡里,以备不时之需。
我真是哭笑不得。
“大抵就是这些了,三爷。”
“你也不问问我干啥用?”
我切近莉莉的耳根说:“跟你说实话啊,我去打赌!”
“来晚了来晚了,不美意义啊。”冯三一边说着一边作揖。
“阿谁潘继全我们早就重视上了,关于他的上-访质料一大堆,此中就有你说的这个崔建国度人的。我们也暗中摸过底,就是一典范村霸。只不过他家有支属在市人大政法口,别的村民的取证事情也很困难,都惊骇潘家打击抨击……”
“莉莉,真对不起,我还是先领他归去,管束好了再送过来吧。另有啊莉莉,你手上另有多少闲钱,我要用一下。”
刘艳自始至终没如何说话,她搞不懂凤姐这个邻居为啥坐在这里,她不问我也不说。吃过饭送她和儿子回家。
“魏哥,我另有个不情之请。我在看管所时,有个极刑犯叫邱刚,他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仿佛是平地的,传闻开了家超市,我想找到他,替亡人捎几句话。”
接着我们又细心考虑了诸多细节题目,然后就散了。
缉毒队长听我这么说,眼睛都瞪圆了:“你说的是真的?你是咋晓得的?”
回到张老板的农家乐,凤姐陪着张老板聊得正欢。我推说本身不堪酒力有些头疼,晚餐就结束了。
“两位哥哥,”放下酒杯后我说,“明天找您二位来,就是想筹议一下,如何能把庆丰村潘家的老底翻开。不瞒二位,明天我跟凤姐先去窥伺了一番,还很有收成。”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凤姐开车回到龙城。凤姐马不断蹄从速联络之前熟谙的几个玩“黑”的人,一个先容一个,最后锁定了XX区的冯三。
“我问你一千块钱还剩多少。”
通过跟冯三的打仗,我终究信赖:真的地痞,看上去都是谦谦君子。而那些龇牙咧嘴牛逼哄哄的地痞,根基上都是耍赖充横的地痞。
正想给莉莉打电话,她先找我了:
据凤姐讲,这个冯三故乡在东北,来龙城不到三年,就节制了龙城XX区的餐饮文娱行业,有一家地下赌场,那些像点样的旅店、KTV以及一些会所,也都多数有他的股分,道上的人没有不给他面子的。
“那你需求我做些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