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立了足有几分钟,我回过神来:如许下去不可啊,如何行呢,那家伙要死了,匕首上满是我的陈迹,咋说得清?
这时候怕死就即是找死,拼出一条血路来才会有活路。
倒在地上可不成,那样一来遭到进犯就只要抵挡之功了。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从高个男人身边抽过刀来,再次奔矮个男人冲去。
真是太他母亲的欺负人了!
他们有棍子,X你妈!老子有血性,之前没有的血性现在有了,老子另有……有刀,对,那次在杂货铺买的刀不是还在吗?
我身大力不亏,他要想一下子把我撂倒也没那么轻易。别的我俩个头差未几,我憋足了力量,用后脑勺用力儿向前面撞去,正撞在他鼻梁骨上。
不可,我还要好好臭骂他一顿,别觉得他本身做的缺德事儿神鬼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