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头上去就是一嘴巴:“咋弄,日-你妈妈的,咋弄还用我教你吗?你想咋弄就咋弄,今儿个不弄大了给大师看,我就把你这玩意儿薅下来,看看到底是活鸡-巴还是死鸡-巴。”
杜秋颤巍巍举起双手,跟投降了似的。
大师跟着起哄,有说行有说不可的,定见一时没法同一。还得徐老六出面做主,他说:
没一会儿杜秋就被干趴下了。四小我照着他的肚子后腰又踢了几脚,大舌头叫停,蹲下身扯着杜秋的耳朵说:
“日-你妈妈的,你咋不叫真由美呢?说,到底叫甚么?”
因而我看到了这辈子所见最风趣最难堪的一幕:一个一丝不挂肥嘟嘟的老男人,明白日的站在一群老爷们面前,挺着只要大拇指般大小的阳-具,报告他跟一个女人做-爱也好强-奸也罢的经历。
杜秋听到这话,将两手捂得更紧了。大舌头上前扒拉也没起感化,不由得恼羞成怒,连踢带踹气喘吁吁一通忙活,杜秋还是不肯拿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