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吭声,取出烟递给他一支,并为他点上。
“我故乡那边如果家里有人非命,那家里人就帮村里修桥修路,修的时候在路基里埋一块儿刻着死者名字的砖,如许就能让死者投胎了。”安兴军说。
实在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没体例投胎转世,一向做孤魂野鬼,连个烧香的人都没有,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太不幸了?”
见我没搭茬,邱刚接着说:“我没别的意义,这不是要上路了嘛,还费事你给我刮胡子写遗书啥的,无觉得报啊。”
我摇点头,老诚恳实地说:“我医学书看得挺少的,但是我记得医学上有个脑灭亡,只要脑灭亡了,满身的神经末梢就都没有感受了。枪弹速率那么快,脑筋一下子就死了,以是我想应当不会疼。”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你还是别来恐吓我为好。你有甚么事儿固然叮咛吧,不消拿那些东西贿赂我。”
邱刚低下了头,想了一下狠狠地说:“算逑,那我就不去想立甚么狗屁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