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也很茫然:“何喜之有?”
温体仁无能在实务上,朝会问答恰是其刚强,听闻崇祯叮咛,朗声说道:“日前,姑苏知府陈洪谧上了一封加急奏章,言道其碰到一名异人,这位异人并非秦之徐福,汉之奕大,以神仙之说惑人,而是精通天文地理之术。异人自言其本在研讨天象之变迁,不问世事。但是听闻陛下因天灾而发‘罪己诏’,心中非常惊奇,便求见姑苏知府,请其向陛下上书,申明天灾是普通的天然征象,与陛下与朝廷无关。用《荀子天论》来讲就是‘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第二天早朝很快到来,温体仁昨夜没被天子召见,心中也有些忐忑。按理说崇祯的重视力不管是集合在陈洪谧的奏章,还是兵败的奏章,都应当会找本身或商讨或斥责。如此大的事情,如何会没动静呢?他当然想不到崇祯竟然会因为心中压力的减缓而懒惰了一晚。
明天的早朝开端,统统人都有一个较着的感受,明天的天子较着精力了很多。有些四朝元老想起了当年的万历,比之略微年青些的想起了崇祯本身刚搬倒魏忠贤的时候,都感受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陛下如此精力抖擞,换句话说,叫有斗志。特别是两年前下罪己诏以后,崇祯固然不能说颓废,但大师都发明了,陛下身上的活力已经完整没有了,没想到时隔两年,竟然又见到如此的陛下。很多老臣都不自禁的热泪盈眶,统统人都心中猎奇到底有何丧事产生。只要温体仁恍然大悟,应当是天灾罪不在己,让崇祯放下了心中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