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耸了耸肩,作为一个相师,永久不能镇静,不然怎能让人佩服?他笑道:“美女,不信就算了,何必骂人呢?我只是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挺不幸的。”
只不过她眼中倒是闪过了一抹慌乱。
“我呸!”少妇也是没好神采,本来是想勾搭面前这帅哥滚个床单放松放松,没成想竟然碰到了骗子,当下就感觉一阵膈应,骂道:“滚!”
一股子热气从这少妇嘴中吞吐而出,喷在秦宁脸上,让秦宁满身都是打了个激灵。
他还真没胡说,跟着老瞎子混了这么多年,面相的本领自是上乘,这少妇后代宫轻浮,较着就是孕相,只不过其奸门处,也就是太阳穴与眼角之间青筋缠绕,怕是姘头极多,恐怕她本身也不晓得孩子是谁的,当下指了指其肚子,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姐姐,你真有身了,并且我看你命宫暗淡,眉间黑子涌动,大凶!幸亏你碰到我,不然你费事就大了。”
他口中的老瞎子是他的师父,大罗山里一个对外宣称闲云野鹤的算命相师,秦宁幼时懵懂中被家人和老瞎子忽悠,拜了老瞎子为师,记事起便在山上随师父修炼,除了下山上学外,其他时候多数在山上度过,本来这类环境下,应是个浑厚少年郎,何如老瞎子老不端庄,双目失明数十载还经常浪的腾飞,耳濡目染之下,秦宁天然也不负少年青涩时。
三月的天,当北方群众还是在北风中坚硬,云腾市的女人们已经换上了清冷打扮,这仿佛成为云腾市另一道靓丽风景线。
这表示已经非常较着。
秦宁转过身来,瞧见是一个打扮时髦,长着一张狐媚子脸的少妇,身上的香水味浓烈的让秦宁几乎打了个喷嚏。
“火车站骗子公然多。”
这少妇倒是舔了舔嘴唇,那狐媚子脸上也是闪现了一抹不普通的红润,她走上前一步,恨不得是全部身子都要贴在秦宁身上,小声的说道:“小弟弟,姐姐请你喝别的,姐姐保准你流连忘返。”
这少妇本是不满秦宁挡路,但又见秦宁长相俊朗,顿时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带着几分的迷离,声音也变得嗲声嗲气:“小弟弟长得挺帅的。”
秦宁倒是恍若未闻,还是是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美意美意。”
“妙,娘希匹的妙。”
这类没有粉饰的勾搭,意义已经是不言而喻了,但秦宁还是是退了一步,嘿嘿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姐姐你怀着身孕,咱俩如果上床了,不好,不好。”
因自古有云从龙,风从虎一说,以是这里一向被人以为是龙腾之地,又因所处地区钟灵毓秀,冬暖夏凉,故一年四时来往旅客络绎不断,是海内首屈一指的旅游都会。
“我没有身!”少妇的神采顿时一阵尴尬:“你如果在胡说,我可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