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谁肥胖的男人,则还手舞足蹈地唱着“mm你坐床头,哥哥在岸上走”。
只要林依还在一旁感慨:这神棍还真神啊!
其他门客和路人听得叶浪之话,很快又将匪夷所思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中年妇女见叶浪将花格子衬衣青年踩在脚下,仓猝抢过烧烤架上的划肉刀朝叶浪扑去。
“草泥马――快放开我!不然一会儿弄死你!”
“疯婆子,男女授受不亲!我这手是留给我老婆牵的,你别想吃我豆腐――”
叶浪将白晶晶手里的塑料袋一把抓过塞到了中年妇女手里,中年妇女却还不肯善罢甘休,丢了塑料带子就抓住叶浪一手道,“你把我兄弟打伤了,男人打疯了,明天这事就想这么算了?”
白晶晶很快从药店返来了,不过当她见到面前的状况时,那也是哭笑不得。
“你为甚么踩他?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谢雨婷也想笑,可她是公家人物,又不能笑,只能极力憋着。
“你脱手打他了?”谢雨婷也看出来了,蛮不讲理的实在是那姐弟两,不过那花格子衬衣青年被打倒是究竟,她只得公事公办,一脸严厉地问叶浪道。
“那有没有甚么处理的体例?”白晶晶吃紧问道,现在她已经把叶浪当作了拯救的稻草。
“要想让你男人听话,把这药拿归去煎水喝吧!”
也不知谁叫了一声,世人不由得将目光往方才停止尖叫的警车望去。
叶浪边说边将手从中年妇女的手里抽脱,一旁看热烈的人听了都有些忍俊不由。
“哈哈哈――”世人听叶浪把中年妇女当猪骂,跟着又大笑了起来。
“哎哟,我的脸啊,完整毁容了!”穿花格子衬衣的青年听到中年妇女的嚷嚷声,仓猝捂着半边脸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林依见叶浪在一旁偷笑不止,估计又是这家伙在搞怪,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道:这神棍如何这么邪门,还好不是他的仇敌,不然就费事了!
白晶晶也悄悄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就多看了叶浪两眼,发明这个流浪汉还真有些与众分歧。
一些吃瓜大众听到叶浪的辩白都大笑不止。
“甘草来了,甘草来了!”
“你,你想干甚么?”
叶浪说得一脸轻松,一些路人跟着就感慨道,“我之前是传闻羊肉和西瓜相克!”
“哎哟――我又要拉肚子了!”
叶浪走到肥胖男人面前,只往他穿的白T恤上瞄了一眼,就问了这么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题目。
“他还不值得我脱手,我只趁便用脚踩了他一下!就一下,没想到就这个模样了,看来还是他的脸皮薄了点儿,如果再厚点儿估计还不至于成那熊样!”
“连十八摸都唱起来了,他这哪像是有病的人啊!”
众门客和路人见了无不称奇,白晶晶更是瞪大了眼睛。
白晶晶见叶浪说得头头是道,仓猝提步往中间的药店跑去。
“就是,两位差人同道,你看他把我兄弟的脸都打毁容了!”中年妇女又指着自家兄弟另有些血丝的嘴角愤但是道。
就在这时,一辆闪着红蓝光的大众警车乌拉乌拉地开到了烧烤店外。
站在一旁的林依终究看不下去了,狠狠瞪了中年妇女几眼。
叶浪见肥胖男人还要耍赖,他便偷偷伸出一指在男人身后的两个穴道上一点,那肥胖男人俄然站直了身子,嬉皮笑容地朝中年妇女的胸口抓去,边抓边唱到,“摸摸你的腰啊,好风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