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酒吧,那就比喝酒,你们有两小我,我们也出两小我,喝到不可算输。如果你们输了,不准走,在这里扒光衣服跳舞给大师看,如何?哈哈哈哈哈!”黎玉堂笑说。
陆凡和秃顶大汉在黎玉堂的一声令下,端起各自面前的大扎杯,相视一眼,张口开饮。
“你踏玛德耳朵聋了?”
感受着酒液由口腔流经嗓子滚入胃肠的火辣感受,陆凡脸稳定色心不跳、大气不喘眼不眨,神采淡然,心中说,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喝酒了。
一帮男女顿时冲动起来,高呼大呼。黎少出马,岂有拿不下的人物、镇不住的场面?
包间里氛围怪怪的,第一场平局,大师都不晓得该不该鼓掌喝彩了。
黎玉堂盯着陆凡,要听他的答复。
黎玉堂方派出的第一个代表一秃顶大汉,脱掉西装外套内里是一件背心,脖颈上有大片刺青,满脸横肉,一看便晓得是很能喝的货品。
陆凡还是淡淡说道:“那如果你们输了又如何说?”
一扎杯,250毫升,半斤!45度的高白!半分钟干掉!
黎玉堂不由得傻眼了,奥槽,这小子先跟蛋金喝了三个,又跟我喝了四个,还觉得他必定不死也要废了,如何还是如此生龙活虎?真是见鬼!
陆凡夷然不惧:“如果我必然要现在带走她呢?”
长居深山的少年,一到大雪封山的夏季,无处可去,多数时候便和师父喝酒取暖、喝酒度日,拿酒当水。酒量毫不是盖的。
一帮男女见黎少表态了,立马呼喝着回应他。
黎玉堂嘲笑说:“我黎玉堂明天就一句话,想把孟小芳从这里带走,没门儿!”
黎玉堂不愧是混迹酒坛的纨绔,酒量确切短长,四大杯下肚,也只是脸红气喘,身子还站得稳妥。
中间卖力加酒的人低声问他:“蛋金哥,还行不?”
但是他有所不知,陆凡喝下第三杯就已经感受有些头晕了,饶他海量,如此猛喝快喝也不免难受,但他可不是浅显人,他是羽士。趁着蛋金倒下、大师的重视力转移之际,他就从怀里悄悄取出一道“丁未叔通清灵符”,默念咒语,让符箓在本技艺掌内心化掉,而后见效。
陆凡看着黎玉堂,淡淡地说:“想如何着?划出道儿来吧!”
两边杯子倒满,没有多话,开喝。
只要孟小芳又跳又叫,镇静不已。
反观陆凡,仍然神采稳定,风轻云淡,的确惊人。
那秃顶较着是“酒精磨练”的豪杰,脸稳定色心不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咕嘟咕嘟便把一扎杯高白干掉了。
秃顶蛋金一挥手,大着舌头叫唤道:“行,踏玛德肿(怎)么不可……满、满桑(上)!”
“顿时放开她!”
只见他再一次举起满酒的扎杯,说:“持续,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