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我扯破开的伤口几近刹时就能规复,然后结疤愈合。”乌鸦说。
我再次痛苦的嘶吼出声。
“我会好好珍惜你的,绝对不会弄坏你的。”
乌鸦悄悄的捏起我的眼皮,小声的问:“奉告我,你看到了甚么?”
“二十针,全数都给你。”乌鸦说。
“真是奇异,在给你注射了这么多不死素以后,你的新陈代谢竟然也是加快了这么多。”乌鸦诧异的说。
我的身材僵在那边,任由乌鸦手里的短刀把我的腹部捅穿。
“不过你不会死的,因为我之前给你注射了我的对劲研讨,我把它叫做不死素,是专门为了我施虐而研讨出来的,只要每天给你一针,除非是你的心脏或者是大脑被粉碎,不然你就绝对不会因为这类疼痛而死去。”
又是一轮痛苦的折磨过来,乌鸦才停下了手。
红色的液体不竭的注入我的血管,然后乌鸦开端了长达十个小时的虐待,一向到我再也发不出惨叫声来,一向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猩红色的液体。
针管刺在了我的右臂上,然后把红色的液体全数灌进了我的血管里。
人类从实际上来讲是不能本身折断本身的手指的,因为疼痛会立即赐与大脑提示,让大脑停止持续下达指令,是一种神经的自我庇护。
乌鸦的眼睛刹时绽放出热烈的光芒。
“甚么疼痛都好。”我喃喃着说。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乌鸦也已经从地上的那堆刑具内里选了一个他比较喜好的,是一把锉刀。
我再次痛苦的大呼,乌鸦一边赏识着我那扭曲的神采,一边用锉刀对准我的下一根手指。
“瞥见甚么了?撒旦的模样,还是这个天下的终究?”
“有种就杀了我,不然你必然会悔怨的。”我徒劳的放着狠话。
“你很棒,你是第一个在我的残暴下活了这么久的人。”
“现在呢?现在你看到了甚么吗?”乌鸦问。
“我要带你去一个处所,一个没有人能打搅我们的处所。”
持续,伸出右手大拇指,把右手的三根手指,也是全数折断。
然后乌鸦回身,从他带来的布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然后我缓缓把手指的骨头复位,站起家来,看着乌鸦。
乌鸦轻抚着我的脸庞,神采非常镇静。
我疼痛的眼泪都喷涌了出来,脸部的肌肉也扭曲了。
“没用的,你的神经反应速率,已经被不死素麻痹到最慢……。”乌鸦说。
“如果伤害你的脸的话,我就看不到你那痛苦的神采了,那样就不好玩了。”乌鸦笑嘻嘻的说。
然后我身上的东西全数被乌鸦给搜走,丢在了一边。
“我也坚信这一点,人类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是最靠近这个天下真谛的时候。”
“好了,明天就到这里,明天再持续。”乌鸦对劲的看着我的脸。
“接下来,我会把你满身的皮全数都剥下来,一块一块的,全数剥下来。”
“但是撒旦的信徒们坚信,祭品在极度痛苦的时候,能够和撒旦对话,接管撒旦的旨意,乃至是能够看到这个天下的终究。”
“把这些贵重的不死素全数都给你,我要看看,你到底能支撑到甚么境地。”
我没有答复,也没有力量去答复。
我任由乌鸦摆布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手腕,把我吊在了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