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气喘吁吁地跑返来的时候,那老伯已经有点眸子上翻的迹象了,认识完整涣散,和他说话完整没有反应了,我和别的一对路过的美意佳耦想给他喂藿香正气水,但是已经喂不出来了,这个时候救护车也赶过来了(间隔拨打120不到10分钟,速率值得点赞)。
之后果为转氨酶指数爆炸,强行被拉去住院了几天,在病院里亲眼看到了一个90后小弟弟被确诊肝癌晚期的全过程,当时那百口捧首痛哭完以后,父母带着红肿的眼睛含笑安抚儿子的场面,真的是让我毕生难忘,住院的那一个礼拜里我常常盯着天花板发楞,胡思乱想一些和生命有关无关的东西,感受像是入魔了普通,出院以后也常常发楞走神,常常在事情和码字时发楞,一回神发明电脑已经进入了休眠状况……
好不轻易才从魔障中走出来,而就在前天下午,我再次亲目睹证了一个生命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