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放。”我往地上一躺,抓住白若溪的脚不松开,一副“有本领你打我啊”的神采。
“臭地痞,还敢偷看。”白若溪呸了一声,刚才看起来还精美非常的小脚丫现在像铁锤一样,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每一次都像是要堵塞了一样。
“没了?”白若溪问道。
我吓了一跳,忙跑了出去。嘴里喊道:“如何了如何了?”
嗯?我正想着如何解释,定睛一看,白若溪迷含混糊地,跟刚才一样,哪儿醒了?
“嗯?白猿甚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我迷惑看向白若溪,将信将疑道:“你晓得是个曲解?”
“不可。”白若溪不轻易置疑的说道。
白若溪两条腿几近成了一百二十度,要不是她身材柔嫩,一下都要跌倒了在地上了。
因为刚才的鄙陋行动,我心存幸运。幸亏没让白若溪看到,要不然真是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我心不足悸,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心道:“好险好险,本来觉得老衲佛法高深,已经能够抵挡住引诱了,但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还是没有抵挡住白若溪的引诱。
白若溪红了脸,弯着腰,一只手捂着胸脯,另一只手扯着被单粉饰住大腿根部。羞恼道:“你还不快放开?”
白若溪又挣了几下没有挣开,俄然,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说道:“我晓得这是个曲解,你先站起来,我们渐渐说。”
“凭甚么不让……哦。”我看到地上散落的床单,顿时恍然大悟,本来这小妞刚才行动太大,把“庇护膜”都给弄掉了。
我真是日了植物园了!固然内心很想把白若溪掀翻,然后用细细的马鞭悄悄抽打在她的身上,但考虑到白若溪那鬼神莫测的身后,我还是决定大丈夫能屈能伸,临时放过她一回。
这话如何越听越不是味儿,搞的哥们儿仿佛凭着一张嘴闯天下一样。我但是满身都是大杀器,随便拿出来一样都能让人欲仙欲死。
白若溪忙神采绯红的扯紧了床单,恼羞成怒道:“快松开。”
白若溪压到我身上,胳膊一下缠到我脖子上,给我来了个“锁喉手”。
“我……我干甚么了?”我顿时翻了个白眼,内心想着就晓得丫起来必定会狗咬吕洞宾,干倒打一耙的事儿。
我喉头一紧,咳嗽了一声,就感受白若溪的手臂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