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钺虽有些不悦，但还是承诺了。
不一会儿，剩下的三人都来了，可德旺还是说不是。
不是孙快意，莫非是孙如画不成？可孙如画也不会唱小曲。
孙庆华带着孙快意去榕园。
“德公公，这就是小女。”
虽老太太已死力粉饰，但很多人都会意过来了，都有点不敢置信，目光连连在老太太和方凤笙身上游移。
周妈妈去了老太太身边，附耳跟老太太说了。
“你想听就留下吧。”
孙快意娇俏的脸上尽是错愕，还不想放弃：“如何能够弄错了？皇子殿下看中的就是我啊，会不会是公公你弄错了？”
老太太和上面女人们说着话，周妈妈已悄悄来到屏风后。
她揉了揉额头，道：“好了，这事就交给宋氏筹划，你们都退下吧，老婆子身子刚好，也累了。”
孙庆斌和黄氏是不请自来，只是当着面，老太太也不好撵了他们走，只能任他们杵在这儿。
老太太也急道：“方氏，你知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想翻天？！”
一家人面带浅笑，看着从内里鱼贯而入的女孩子。
“没有？”
孙快意睨了孙如画一眼：“如何？别看是纳，我娘说了，皇子府大门不好进, 能有封号的无一不是朝中大员勋贵之女，出身王谢。只要我能讨得了殿下欢心, 就算现在是做小, 说不定哪日也能坐上侧妃的位置。”
“可女人们都不会唱小曲啊，如果说适龄，又做女人家打扮的，除过四奶奶，奴婢实在想不出府里另有何人。”
“好了，祖母也不遮讳饰掩了，想必凤笙你也已见过三皇子，现在殿下向我们讨了你去，你可情愿？”
按例私语，老太太脸上还挂着驯良的笑，眉已经皱了起来。
父女俩不敢置信空中面相觑。
*
不待他们说话，凤笙今后踉跄了几步，又道：“我只当你们只是不喜好我，千万没想到你们竟然做出这类事！爹你是朝廷命官，读圣贤书，莫非您读的书，就教您拿儿媳去攀附权贵？”
孙庆华又去趟榕园，把这层意义和德旺说了。
“好，娘，我这就去办。”
孙如画攥紧帕子，银牙暗咬，笑得心中吐血。
……
此时，老太太已经极其不耐了，一方面要和上面的孙女儿们尬聊，一方面又怕屏风后的朱紫生了恼，真是摆布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