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庆华也顾不得再问，忙把孙快意连拖带拉弄走了。
不是孙快意，莫非是孙如画不成？可孙如画也不会唱小曲。
孙庆华这才想起老太太，如蒙大赦赶至熙梧堂。
“可如果三皇子不承诺？”
“公公？”
“德公公，这就是小女。”
“你是说三皇子看中你了，筹算纳你入府？”
“好了，祖母也不遮讳饰掩了，想必凤笙你也已见过三皇子，现在殿下向我们讨了你去，你可情愿？”
还是阿谁堂中，但宗钺已经不在了，是德旺出面见的父女二人。
老太太和上面女人们说着话，周妈妈已悄悄来到屏风后。
说是这么说，或许别人瞧不出来，德旺还是能看出自家爷表情不错。
“三皇子？”
“娘，有甚么话，不能让我和大爷也听听？”黄氏笑着说。
“奴婢这就去奉告主子。”
孙庆华和宋氏虽有些惊奇，但老太太从不会干没掌控的事，既然劈面点明，必定有其掌控。莫非，老太太提早和方凤笙打过号召？还是本日三皇子亲身出面讨人，就是老太太/安排的？
“可女人们都不会唱小曲啊，如果说适龄，又做女人家打扮的，除过四奶奶，奴婢实在想不出府里另有何人。”
如芳是孙庆华的庶女，排行动六，系秦姨娘所出，只是夙来不得宠，一向少在人前露脸。
“弄错了？”
“弄错？你弄错，我也不会弄错！去去去，还不从速把她弄走，搁在这里嚷嚷，谨慎扰了爷，细心你们的皮。”
“要不老爷，您去问问老太太？”
周妈妈去了老太太身边，附耳跟老太太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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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不动声色：“让大房把去把剩下的那两个庶女叫来。对了，另有表女人。”
“下官明白, 下官这就去把小女带来。”
“三皇子？”凤笙的调子一下子拔高，变得非常锋利，她错愕地看了看老太太和孙庆华以及黄氏，“祖母，你和爹娘这是筹算卖儿媳求荣？”
熙梧堂中，老太太端坐在首位，孙庆华和宋氏、孙庆斌和黄氏陪鄙人侧。
“公公？”
“三皇子在哪儿？”
归去后，他跟宋氏筹议了下，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
“是。”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弄错了。”
孙快意睨了孙如画一眼：“如何？别看是纳, 我娘说了, 皇子府大门不好进, 能有封号的无一不是朝中大员勋贵之女，出身王谢。只要我能讨得了殿下欢心，就算现在是做小，说不定哪日也能坐上侧妃的位置。”
此时，老太太已经极其不耐了，一方面要和上面的孙女儿们尬聊，一方面又怕屏风后的朱紫生了恼，真是摆布都不是。
老太太驯良地笑着，又抚了抚她的手：“三皇子能看中你，这但是你的福分，你可情愿？”
她揉了揉额头，道：“好了，这事就交给宋氏筹划，你们都退下吧，老婆子身子刚好，也累了。”
孙庆华又去趟榕园，把这层意义和德旺说了。
孙庆华心中有太多疑问，可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出于对老太太的信赖，他半垂着眉眼喝茶，仿若无事。
他把事情跟老太太说了一遍。
“去把方氏叫来。”
堂上，统统人的目光齐聚在方凤笙的身上。
等其别人都退下了，堂上终究温馨下来。
黄氏笑着说：“儿媳和大爷也想为娘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