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凤笙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归正一向垂着头。
“二老爷说会唱小曲。”
父女俩不敢置信空中面相觑。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弄错了。”
“下官明白, 下官这就去把小女带来。”
熙梧堂中，老太太端坐在首位，孙庆华和宋氏、孙庆斌和黄氏陪鄙人侧。
孙庆华也顾不得再问，忙把孙快意连拖带拉弄走了。
“就你话多！”
“三皇子？”凤笙的调子一下子拔高，变得非常锋利，她错愕地看了看老太太和孙庆华以及黄氏，“祖母，你和爹娘这是筹算卖儿媳求荣？”
“那你持续惊奇吧，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一下，也好给三皇子留下个好印象。也不知殿下如何看中我的，还点名儿说向我爹讨我，莫非是暗里偷偷瞧中了？提及这个，就要感谢三姐姐了，要不是你的体例，我也不能得这么大的好处。”
“对了，二老爷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应当不会弄错，三皇子亲口说的是府上的女人。秦姨娘的小曲倒是唱得不错，莫非是如芳？”
“弄错？你弄错，我也不会弄错！去去去，还不从速把她弄走，搁在这里嚷嚷，谨慎扰了爷，细心你们的皮。”
德旺本来连话都懒得给他传，但架不住他死乞白赖，还不断地往怀里塞银子，就出来把事情和宗钺说了。
德旺道：“孙大人，你几个女儿不清楚啊？就是阿谁挺瘦的，写字写得不错的，还会唱小曲的！”
一句话，好像石破天惊，惊起无数波澜。
“没有！”
周妈妈近乎落荒而逃回到老太太身边。
堂上，统统人的目光齐聚在方凤笙的身上。
归去后，他跟宋氏筹议了下，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
*
“三皇子在哪儿？”
孙庆斌和黄氏是不请自来，只是当着面，老太太也不好撵了他们走，只能任他们杵在这儿。
不是孙快意，莫非是孙如画不成？可孙如画也不会唱小曲。
不一会儿，剩下的三人都来了，可德旺还是说不是。
孙庆华又去趟榕园，把这层意义和德旺说了。
“三皇子？”
她揉了揉额头，道：“好了，这事就交给宋氏筹划，你们都退下吧，老婆子身子刚好，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