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又悄悄去了屏风后。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弄错了。”
“下官明白, 下官这就去把小女带来。”
“三皇子在哪儿？”
以是老太太那边来人传了话，都明白是如何回事了，自是换衣打扮不必细说。
德旺道：“孙大人，你几个女儿不清楚啊？就是阿谁挺瘦的，写字写得不错的，还会唱小曲的！”
“公公？”
“是，娘。”宋氏应道。
等其别人都退下了，堂上终究温馨下来。
德旺看了主子一眼，道：“孙大人有几个女儿啊？就是阿谁写字写得还不错的。如何，莫非孙大人不肯意？”
“三皇子？”凤笙的调子一下子拔高，变得非常锋利，她错愕地看了看老太太和孙庆华以及黄氏，“祖母，你和爹娘这是筹算卖儿媳求荣？”
这下，老太太头疼了，府里适龄的女儿都在这儿，还不是，那能是谁？
“二老爷说会唱小曲。”
“那要不我把如芳带去给看看？娘。”
说是这么说，或许别人瞧不出来，德旺还是能看出自家爷表情不错。
如芳是孙庆华的庶女，排行动六，系秦姨娘所出，只是夙来不得宠，一向少在人前露脸。
“三皇子？”
“公公？”
孙快意睨了孙如画一眼：“如何？别看是纳, 我娘说了, 皇子府大门不好进, 能有封号的无一不是朝中大员勋贵之女，出身王谢。只要我能讨得了殿下欢心，就算现在是做小，说不定哪日也能坐上侧妃的位置。”
“可女人们都不会唱小曲啊，如果说适龄，又做女人家打扮的，除过四奶奶，奴婢实在想不出府里另有何人。”
孙庆华也顾不得再问，忙把孙快意连拖带拉弄走了。
“他堂堂一介皇子之尊，不会不懂这个事理。再来，他如果真喜好阿谁女人，必定会来。”
宗钺仿佛已经很不耐了，转着大拇指上的扳指，也是以德旺的口气格外不好：“你们到底会不会办事？”
孙如画攥紧帕子，银牙暗咬，笑得心中吐血。
老太太较着有些不欢畅，但屏风后有人，她也不好劈面说甚么。可黄氏就像瞎子一样，就当没瞥见，和孙庆斌硬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