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方家独一孩子,她爹从小就心疼她,虽时下遍及推许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倒是三岁识字,五岁背诗,都是他爹手把手教的。
“奶娘,我爹死了,他死了。”
方凤笙似醒非醒之间,就感受鼻尖一股浊气。
“这又是如何了?”说话的同时,老太太挥了挥手,堂上的丫环婆子次第退下。
凤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前的少女正值芳华最好的时候,穿丁香色褙子和浅一色的留仙裙,身姿纤细又不失婀娜,明眸皓齿,五官很精美。
平时要用人时老是不知去哪儿玩的丫头们都出来了,跟前跟后的,一口一个春芝姐姐的叫着,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是甚么朱紫临了门。
王玥儿扑进她怀里,满脸不甘心:“玥儿就想晓得,外祖母你干甚么俄然对她这么好,您不是夙来不喜好她?”
不但如此,继春芝来后,大房的大太太和方凤笙的婆婆宋氏都派人来了,仿佛一夕之间问秋堂就成了全部孙家最受人谛视标处所。
可方凤笙早就垮了,昏倒了整整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