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甚么!快放开我家女人!”知春尖叫道。
很白,模糊能瞥见其下细细的青筋,一种弱不由风的孱羸感。
指下的肌肤柔嫩细嫩,宗钺忍不住又磨蹭了下,阴暗的目光落在面前女子半垂的脸上,及她纤细白净的颈子上。
知春长这么大,见过最俊美的男人是四少爷,这名男人和四少爷美满是两种极度的对比。如果说四少爷是温润如玉,这位男人就是冷冽如刀,归正让知春多看一眼,都感觉心悸。
“聒噪!”
是的,长相俊美。
“你说哪位?”
固然只是仓促一瞥,且闹了抵触,但知春还是看清了宗钺的长相。
他的寝处、书房中,多有佛家的安排,他喜读佛典,乃至有每日誊写经籍的风俗,他的手里老是拿着佛珠,不时不忘把玩。
“那女人我们?女人的手就白被人伤了?奴婢还筹算去找老太太老爷,让他们给女人做主。”
她挣了下,没挣开。
“佛珠?你的?”
“此人是不是脑筋有题目,看他把女人的手腕抓的。”知春情疼地看着凤笙手腕上的青红,骂道:“另有刚才阿谁死娘娘腔,说话跟唱大戏似的,这主仆两个都有病!”
宗钺没有说话,袖下的手拨动着佛珠。
很快,知春就明白了。
“那女人还能抄经吗?”凤笙被抓伤的是拿笔的右手。
非等闲之辈!
往回走的一起上,德旺的嘴巴就没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