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无他,不过乎为了奉迎长辈好学苦练。
“爷不信你不知爷的身份,你在这儿枯守多日,莫非就只是为了抄经?跟了爷,爷收你入府。”
凤笙也没解释, 垂眉敛目地站在那儿。
女人――
皇子虽是天底下顶顶高贵的身份,但父皇待子峻厉,年幼之时少不了好学苦练,如许的手指只要长年握笔之人,才会有。
宗钺抬了抬手中的酒杯,她抖颤了一下,上前把酒杯斟满。
她本日穿了身荼红色大袖对襟暗蓝盘花的夏衫,腰收得极好,衬得腰肢纤纤,不盈一握。做出这般姿势,更是格外有一种盈盈楚楚之感。
知春不走,德旺又是瞪眼睛又是吐舌头吓她。这水榭也不是伶仃一间,中间另有屏风相隔,两人退到屏风后。
宗钺长身而起,踱了过来。
凤笙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