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我呢?”
“我觉得我爹嫌我是女子,我觉得我爹还是想要儿子,我觉得我爹实在道貌岸然,明显母亲刚死,他就纳了新人,迫不等候想生儿子,以是才会在何姨娘身怀有孕后,逼着将我嫁削发门,我觉得……”
或许别人不晓得,知春却晓得这两年女人蒙受了甚么样的折磨。
她仿佛也听懂宗钺的意义,话音还未落下,就有泪珠迸溅而出,却又怕被人看出,深深地垂下头。
方凤笙的脚步一顿。
“女人,你又何必!”
无他,不过乎为了奉迎长辈好学苦练。
禹叔还是半垂着头,看动手里的茶盏,仿佛那茶盏里有世上最夸姣的风景。
凤笙垂下头。
“王二家的,快去找大夫。”知春哭着喊。
两个声音几近是同时响起,知春不敢置信地看着凤笙:“女人。”
凤笙向来不是欺侮上了门,还能唾面自干的脾气,忍不住道:“小女实在不懂公子之意,公子何必恶言相加。”
禹叔半耷拉着眼皮, 看动手里的茶:“我没甚么话想说,只要女人好, 我们就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