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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驯良地笑着，又抚了抚她的手：“三皇子能看中你，这但是你的福分，你可情愿？”
“你想听就留下吧。”
“二老爷说会唱小曲。”
“公公？”
“方氏，你到底想干甚么，快给我住嘴！”孙庆华气急废弛道。
如芳是孙庆华的庶女，排行动六，系秦姨娘所出，只是夙来不得宠，一向少在人前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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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凤笙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归正一向垂着头。
等宋氏走后, 孙快意喜笑容开地叫翡翠出去给她打扮。几个丫头又是打水，又是筹办衣裳金饰的，惹得坐在次间的孙如画连连侧目。
德旺看了主子一眼，道：“孙大人有几个女儿啊？就是阿谁写字写得还不错的。如何，莫非孙大人不肯意？”
德旺道：“孙大人，你几个女儿不清楚啊？就是阿谁挺瘦的，写字写得不错的，还会唱小曲的！”
“另有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