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没有猜错,公然有雨,并且来得非常快。凤笙一行人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暴风高文,就看这阵容,估计雨势还不会小。
“禹叔说再有三五日就能到。”
青衫男人发笑,本来天公作美还能这么用。正待他筹算和小二说要一间房,又来了人。
“嘿,你这个小书童如何说话的?”瘦子指着知春,面却对着方凤笙。
凤笙浑不在乎地笑了笑:“范兄勿要忧愁,此人虽脾气暴戾,却也是欺软怕硬之人,方才既没追上来辩个一二,自是不会再来了。别的,我也不是光为范兄仗义执言,不过是他不依不饶我这书童,我损他两句罢了。”
“这都是甚么人啊,就会欺负诚恳人。”知春咕哝了一句。
车厢中,方凤笙半靠在一方大软枕上,正翻阅一本书。
他身高六尺,穿一身赭色绸缎的袍子,看打扮是个客商。除了他,另有个小厮打扮模样的人,及两名穿戴蓝色短褐的随扈,都被雨淋得不轻。
“婢子说走水路, 少爷非要走水路, 这水路走得又慢又颠,少爷悔怨了吗?”
“行了,小七,你少说一句。”
……